#TMNT2k3 SAINW 主要角色死亡
#OT3互相箭头(RD,DM,RM)
#有性暗示无具体描写
#私设:0373背景下拉菲独活设定,李奥纳多,多纳泰罗与米开朗基罗均已死亡。15岁的米开朗基罗与18岁多纳泰罗偶然穿越至今,一起帮助拉斐尔和抵抗军共同推翻小祿崎的暴政统治。
“你确定要跟我聊这个吗?”
我打量着眼前的幼弟,他身材精瘦,刚刚开始抽个子,皮肤翠绿,散发着青春和健康的鲜美,那些抹茶色的雀斑让我心里微微一动,这一切柔软的,娇嫩的,充满了年轻鲜活的气息,与我身上这幅已经粗糙厚实的皮囊判若两人,唯有那双与我记忆中的样子没太大差别的蓝眼睛——
此时正带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的表情看着我。
“我是说,你了解我,知道我肯定会笑话你。”
那只站着跟我坐着一样高的小乌龟登时翻了个让我熟悉的白眼。
“你告诉我我们四个总有一天会走到一起,这是真的吗?”
我笑了,这孩子想知道细节。
“是的。”
我痛快地承认,有点奇怪他为什么并没有因为这个消息而振作起来。我咬开威士忌的瓶盖,丢给他一瓶黑啤——我的据点里最贵中的物资就是两箱威士忌和一箱黑啤了。
“那你一定知道该怎么解决我和多尼之间的问题。”
“这倒是真让我觉得惊讶了。”我耸耸肩,仰头灌了一口酒。“好吧,我先说清楚,”
他比葫芦画瓢怼了一口酒,瞬间鼻子都皱起来了。我不厚道地笑了,我差点忘了他还不到喝酒的年龄,15岁的小坚果脑袋刚刚抛弃了苹果汁,对可乐和七喜乐此不疲,但是这不影响我欣赏他被酒精和苦味熏得流泪的样子。
“出于一些我现在不想告诉你的理由,我需要让你开心点,所以如果有些问题太过于傻逼我会用装傻糊弄过去,我讲清楚了吗?”
“行吧,这倒是挺稀奇,你以前要么骂我要么直接用拳头让我闭嘴。”他耸耸肩膀,
“那是因为你太他妈讨人嫌了,小坚果脑袋。”我放下酒瓶,“所以?”
“我无法接受他那样做。”他深吸了一口气,表情像是被迫吃了一整碗花椰菜。
“他做过什么吗?”
我不记得我有吻过多尼,自从他穿越过来之后我们一直都没时间独处,他为了最后的颠覆计划几乎日夜不停地做准备。
“我不能原谅他就那样直接就把小緑崎的变种实验基地炸上天。”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你知道的,我一直很爱他。他一直都那么善良,今天早上他只是动动手,无数无辜的变种就这样死去了,他们中的很多人甚至还未苏醒。”
我有一瞬间奇怪这有什么好哭的,后来突然意识到他还是个孩子,虽然Donnie一向在某些方面都理性的像个混蛋,但是我突然理解这个行为对于15岁的Mikey到底意味着什么。
“如果他直接告诉你,你根本不会同意他这样做,对吗?”
他皱着眉头,像是想说什么,最终却没有开口。
“所以你根本不知道那些实验室里养的是什么婊子玩意吧?”我点起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
“三分之一的变种战士会根据标记在他们脑子里的地图节点精准地找到每一个下水道枢纽,然后从每一个年久失修的裂缝里灌入成吨的芥子气,也许精壮的变种可以挺过去或者逃出来,但是剩下的人,那些老弱病残会在30秒内窒息在自己的鲜血里。”
这孩子沉默着,我伸展四肢,仰头看着天花板,断壁残垣之上是漆黑的夜空,晶莹的星辰柔和地闪烁,我立刻找到了狮子座一等星——从今后的每一天我都不再需要隐藏在遮蔽物下躲避天眼巡逻机的搜捕了,但我早已习惯了杀戮,习惯睡在床下,习惯武器不离手,唯独忘记该如何生活…
可生活还在继续,不是离了谁就不能活,我吐出烟,为头顶的星辰蒙上一层如梦似幻的云雾。
“另外三分之一点五会变成没有思考能力的杀戮武器,他们的细胞会他妈的无限重组,变成杀不死的婊子,他们每挥动一次镰刀就能把你捅得透心凉,你还不能一梭子爆了他们,否则被他们的脑浆肠子颜射过的人都会变成跟他们一样杀不死的婊子。”
“最后剩下的三分之零点五,是探子,他们远在千里之外都会嗅到你两天没洗澡的味儿,相信我,小弟弟,这才是最可怕的环节。他们会把剩下的残兵败将从每一个藏匿点拖出来关进笼子里,如果卡莱抓到了你,连续几个星期你都会被关在黑漆漆的囚室里,她会挖掉你的眼睛献给小緑崎当甜点,剥下你的包皮涮火锅,把你的尾巴切下来寄我和Donnie,这群混蛋的目的不只是让你死去那么简单,要是他们想,他们有的是药物可以让你开口。”
“一旦你开始招供,他们就会找到我,找到Donnie,还会杀掉所有你关心的人,用坦克履带把他的脑袋碾成瘪的,所以接受现实吧,Donnie做了他唯一能做的。”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他固执地看着我,
“我们没有别的办法。”我忍住了冷笑,
“我们——”
“不,Mikey,别反驳,先听我说,”我放下酒瓶,沉声开口,这孩子乖乖闭嘴的样子有点可爱。
“你还记得我们讨论战术的时候,是谁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我让你来执行起爆任务的吗?”
他抿住嘴,过了一会,低低的说。
“Donnie.”
“你看,他说着我们同心协力,其实压根不打算脏了你的手。”我咬着烟屁股摊开手,
“老师不是这样教我们的,”他艰难地摇摇头,“我们是忍者,我们遵从滨户之道——”
“如果父亲教我们的那点东西能够拯救世界那现在该坐在这里听你逼叨就不是我了。 听着,宝贝,”
我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的柔软,
“死亡不是结束生命,而是把敌人从时间里隔开远离你所爱的一切,好吗?”
“Donnie是个科学家,他深知适应环境即是生存之本,他只是在该改变的时候抛弃那些狗屎玩意。”
“你对他太严苛了,Mikey——你只想要一个可以依赖可以撒娇的幻觉,可Donnie并非无所不能,他也有自私和怯弱的时候。”
夏娃是亚当的肋骨,然而拉斐尔一眼就知道这孩子压根不知道多尼的软肋是啥在哪。
“你可以完完整整地坐在这埋怨你亲爱的Donnie boy手太脏是因为你的前半生被我们保护的太好。”
“我的集结赛奖杯是纸糊的吗?!”米开朗基罗撅嘴逼逼,我有点想尝尝那可爱的小嘴是什么味道。
“你需要理解一个概念,Mikey。”我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忽略他嘴角周围那圈啤酒沫,该死的,我是不是太久没开荤了。
“Donnie这么做不意味着他是个卑鄙的烂人,他想睡你,想要保护你,想要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一切来结束这个可悲的世界然后回家是因为他是个普通人——他不应该是你脑子里的那个模范兄长概念,而是真实的活在当下的人。”
“Mikey?”
背后响起温和的声音,我回头看去,我橄榄绿色的兄弟的手臂——我们实在弄不来像样的固定架,只能用缴获的枪托来给他做固定,他现在看起来就像是战损的初代终结者。
“Donnie,你怎么下床啦?”我的小弟弟赶忙跳下床,
“我醒来看到你们两个都不在,我有点饿了,顺着声音找到这里了。”
“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哦,对了,”
小坚果脑袋飞快地凑过来吻了下我的嘴唇,这让我微微一愣,该死,这个吻的味道竟然是甜的,
“谢谢。”他悄声说,然后转身跑去拥抱20分钟前刚刚看过的哥哥,Donnie宠溺地抚摸他的背壳,从麦奇肩膀上冲着我眨眨眼睛,我面无表情地舔掉嘴角的啤酒沫,看着小混蛋一溜烟地消失在门口的尾巴。
“你把窗户纸捅破啦?”
他走过来,随手捡起Mikey剩下的小半杯啤酒抿了一口,闭上眼露出享受的表情,
“你要是再晚来一会,我可能会捅破点别的。”我含着酒含糊地说。
“他会跑路的,”他咯咯笑着,再次听到他的笑声让我感到平静而满足。
“自从我们从脚帮总部回来他就有点不太开心,他跟你说了什么吗?”他放下啤酒随意的坐在一边的石台上,
“放心,这货向来好了伤疤忘了疼,明早起来又是生龙活虎的一条沙雕。”
我打着哈欠,在星光下闭上眼睛,我们享受着彼此之间愉快的宁静,就像很久以前。就在我在睡意朦胧之际,听到了他的声音,
“谢谢你,Raph。”
我咕哝了一声,随即感觉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触感,我闪电般扶住他的后脑,将他拖入一个炽热的吻。
“不要谢我,结束这一切,回到我身边。”我大口喘息着,
“我会的,”那双柔和而明亮的眼睛坚定地看着我,
“我在这,你从不孤单。”
那些平日里不知藏在哪里的痛苦,汹涌而来,几乎让我哽咽,许久我才发现我早已没有眼泪了,
我已经独自走了很久,也许已经太久了…
他哼起很久以前父亲哄我们入睡的歌谣,
我坠入沉沉梦境,
从未睡得如此香甜。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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