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感来自TMNT V5 101期↑,约稿配图↑↑自@thorin

▼TMNT2k3剧情背景前提下性格延伸的我流拉斐. 

▼R→L,Karai→Shredder,大家都是单箭头阿鼻地狱

▼主要人物死亡. 

▼剥皮,虐待,恋父警告,有暗示无具体描述. 

▼脏话及暴力血腥描述警告,好孩子请勿模仿. 

“要来吗,Mikey?”

我在尸体上抹干了铁尺上的血迹,转身看着跟我一样浑身浴血的兄弟。

“Leo和Don可能有点忙不过来,不过我该跟着你的。”

“他的奴隶都死光了吗?“我哼了一声,

我弟弟揉着眼睛,试图把敌人的血从里面弄出来,这一路没有遇到多少敌人,Karai可能真的把她压箱底的存货都搬出来移到正门口了,至于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又在等着什么,这他妈管关我屌事。

我只是有点庆幸Donnie没真的把这里炸了,你知道的,天才总有一千个办法黑进军用卫星,然后用什么劳什子精准制导把整栋楼都炸了——按照天才的说法,当家的不是他,他不会这么做,但他不会放弃这么做的权力。

哦,这种想法没太大乐趣可言,我现在脑子里还是Leo逼叨叨个不停的那些鬼话。该死的,我要是听了他的,我就完了,他要是听了我的,那他也完了。

“你以为我会杀了她?”

“你才不会呢,我只是不想知道太多,”他耸了耸肩,甚至都懒得往门缝里看一眼,

“那你会错过不少乐子,”我忍不住想逗弄他,

“认真的,Raph?”

那双天蓝色的眼睛冲着我眨了眨,小坚果脑袋竟然有一瞬间真的打量我脑子里到底有没有脏念头,

“不然呢?”我让铁尺在手掌里旋转,

“我会替你保密。”

他厚颜无耻地笑了,这才是我弟弟。我点上一根烟,转身推开绘着小緑氏族家徽的大门,

房间穹顶很高,三面墙都是巨大的落地窗,我的目光落在小緑崎的青铜雕像上,下面供奉神龛和武器架,上面少了一把武士刀。

一副棕色的毛皮整齐的摊开陈列在神龛之下,它让人那么熟悉,甚至立刻能让我想起依偎在下面的温热和触感,你一看就知道它是故意摆在那的。

我的拳头握得太紧,心跳隆隆作响,响声直达天堂——愤怒一瞬间几乎咆哮着冲出我的喉咙,也许它一直潜伏在我的身体里,是因为在此之前我的死敌离我太远,我艰难的把它咽下去了,目光落在房间的主人身上——

这个狗娘养的烂婊子。

 我用撕了她的力气忍住撕了她的想法。

“你家的杂鱼都被被我兄弟杀得七七八八了,你那些飞机大炮都被Donnie新发明的小玩意融成了铁水儿,你家的精英忍者也死了三个半了,剩下那半个我不知道去哪了,不过我怎么一点都不意外你不打算投降呢,Karai?”

“前任滨户家主就教了你们这点东西?”她看着门外的惨状,挑起眉毛,“这不跟脚帮没什么差别吗?”

她目光嗜血,正打算从我脸上寻点可以让她下饭吃的表情,以此弥补她看到来人不是李奥纳多而不愿承认的失望。

“前任滨户家主在那躺着呢,你去找他说呗。”我懒懒的哼了一声。

“你把你弟弟支开就是为了不让他——”

“我把我弟弟支开是为了不让他知道咱们俩怎么喝个茶都会醉。”

如果说我从麦奇身上学到什么,那就是先学会不生气,才能气死人。我竭尽全力放松我的双手,不让它握成拳头。

这法子见效了,大概是因为我没有掏出铁尺,她也没有抽出那把武士刀,我在她身边的椅子坐下,

“说点我不知道的?”她弯下嘴角,

“在你的脑袋飞出去之前,我需要先问点事情,但是首先,”

她立刻伸手去拿身旁的武士刀,速度如同蝰蛇般风驰电掣,

我比她更快。

我的铁尺扎进了她的手背,把她钉在了桌面上,铁尺没入桌面,几寸有余,我远比她强壮的多,

她发出一声痛呼,徒劳的试图挣脱铁尺。

我拎起她手边那顶臭名昭著的头盔,开始“咣咣咣”的砸铁尺末端的配重锤,把她钉得更深。随即扔掉那顶被顶礼膜拜的脚帮圣物,往椅背上一靠。

我看着她头顶渗出冷汗,浑身肌肉紧绷,喘得活像是他妈的达斯·维达,但是这跟我预料中扭曲尖叫哀嚎还差很远,她迅速冷静下来,深呼吸,看了一眼近在手边的武士刀,

我怒极反笑,等着她自取其辱。

“你他妈就是个怪物!拉斐尔!”她骂我的时候比她瞅着Leo的时候顺眼多了。

“不,我不想干你。”我冷笑,“也许我喜欢你死透了的样子,等我把你的脑袋拎回家,我会给自己做个夜壶。”

“你哥哥不会允许的,我们都知道他什么尿性。”要不是因为她的手指在发抖,我几乎就要相了她那股子嘲讽调调了。

“那你肯定不知道他脑子里还有点别的屎货,比如说他以为你跟他是一类人。但是我实际上再清楚不过了,Karai,你是那种在臭水沟里等着谁不小心栽进去好给他一口的婊子。”

“至少我不是想干我哥还他妈连告白都不敢的怂货。”

“闭嘴,烂逼,我也不会因为爸爸没有鸡巴就把它的触手做成按摩棒。”

我在她眼中看到了自己,在那一团不死不休的烈火中熊熊燃烧——我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被它冲昏头的后果,当这种足以焚尽一切的欲望变成了绞肉机,她一点都不介意把身边的一切溺死在鲜血里。

“你哥哥马上就会为他这么轻信付出代价。”

她轻蔑的说,好像她现在仍然是我们俩之间那个做主的那个。

“而你,Raphael,鉴于你是滨户家唯一能担起这句话的人,像个男人一样把你的甜点叉拔掉。”

“我没有在跟你谈判。”如果我的眼神能够杀人,那她现在已经变成一坨烂肉了。

“聪明人每天都在交易里度过,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她手上血流如注,脸上却露出准备大快朵颐的毒蛇才会露出的表情,我没见过比她更镇定自若的娘们了。Karai根本不是女人,她是一百年前丢了鸡巴的女吸血鬼,这种人要是对你失去耐心,连最死硬的烂货都忍不住说这狗逼东西是他妈的疯批。

“你知道吗,我开始有点喜欢你现在的样子了,明明就差跪下来求我留你一条命,还搞得像是宾主尽欢一样,是不是怕去了那边跟你爹没法交代?”

她的冷笑在嘴角僵成了一抹凄厉的弧度,我戳到她G点了。这让我感到一阵得偿所愿的快慰,肾上腺素在我的颈动脉里跳动,我调整呼吸,让自己恢复镇定。

“所以别瞎几把自鸣得意挑拨离间了,我知道你不在乎自己还能活多久,但我真的会把你爹从冰块里撬出来泡酒。现在,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折磨过他吗?”

她眯起眼,两排睫毛活像是搓手的苍蝇,是的,那是苍蝇嗅到血的表情,

“想听细节吗?”

我已经知道答案了,现在,我想让她死。

我用两根手指就能夹断她的脖子,我想象着那些温热的液体在我的指缝中喷涌,溅落在我身上,然后逐渐冰冷,粘稠的腥气。

我放弃了,我早就厌倦了鲜血的味道,甚至从一开始就没喜欢过。可别搞错,杀人并不需要任何理由,但是我不能剥夺Leo的权利,他妈的宗族领袖才能杀死敌首的权利。

在这个瞬间我突然认识到被复仇吞噬会是什么个鬼样子,如果老师还在,他必然不愿意我步入Karai的后尘。

我用尽了全部的毅力才站起来,转身走向雕像脚下,将那件仿佛还散发着温暖的皮毛小心地收入怀中。

“Raphael,你不是害怕听到你父亲求饶的惨叫,”她觉得好笑,

“你怕你哥哥知道了会破了自己的武士道修为。”

“闭嘴,否则我现在就扒了你的皮。”

这逼大概还真以为自己猜中了,除了用施莱德教给她的那点可怜的把戏揣摩leo逻辑之外,Karai就是个可悲的伥鬼,她永远不会理解我们的生活与信仰,我们也许住在下水道,可从不会扭曲如蛆虫。※

我扯下窗帘,工工整整的将皮草包裹起来。

“你想要的东西就在我房间的抽屉里,不过放心,等我死了,这里的每一个屏幕都会循环播放。”她语气轻佻,带着刻骨仇恨和寒意的嘶嘶声追上我的脚步。

“拿你用手在屁眼儿里捣两下就能写出来的台词在这儿危言耸听就证明你他妈已经玩完了,我没必要在这里看着你犬吠。”

我大步向门外走去,没有停留。

The End

※我们可以卑微似尘土,绝不可扭曲如蛆虫。——曼德拉

最后修改日期: 2022-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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