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U,设定中爵士是条子在学院亲自训练的特工,战损有,爵士黑化有,不过我不确定条子算不算黑化.

△有Rape暗示,无具体描述.

“感谢你那过度灵活的食指给我们带来的损失,爵士,”警车放下手中的茶杯,从数据版里最后一个简报的句号上抬起头。他最引以为傲的学生和座下的头号精英特工,现在就四仰八叉地瘫在对面那张被内战的两方阵营都称为“末日拷问”的椅子上。

“我让你把他带回来审问,而不是让你在银河议会的晚宴上一枪崩了他。”

爵士的一条腿耷在扶手上,上半身靠着椅背,右手扶在大腿内侧,另一只手抓着冰袋,按在他头雕的小黑角上,冷凝液顺着他蓝色的护镜和漂亮的面甲和唇线滑入颈部的管线——这个带着点湿意有点撩人的开腿姿势一般会让油吧里没见过世面的小机机们兴奋地吹几声口哨,如果现在他不是只剩下一只小角和一只手臂和浑身乱七八糟的刮痕的话。

“那是因为他当着我的面侮辱了擎天柱。”话一出来爵士就后悔了,从以前为数不多的顶嘴经验带来的惨痛教训来看,就算接下来他不吃桌子,也会被警车的说教怼成筛子。可话一旦出口就没有回头路了,他立即收声。

“如果你不打烂他的脑袋,他还打算侮辱每一个想杀了他的人。”警车起身,落地窗外的光线将他的身影投射在爵士面前的地面上,爵士开始觉得难熬了,从他对警车的了解来看,接下里的对话一定是冗杂而无趣,他改变主意了。

“很好,所以我让他永远闭嘴了。”爵士耸耸肩,很好,警车语气中的质问成分让他根本不想闭嘴,

“是的,你本该撬开他的嘴问出名单的去向,然后在他身上开几个洞,而不是一枪崩了他。”警车的话听起来仿佛是一种欣慰,但是他语气里危险的成分却让人畏惧,“震慑远比杀了他来的有用的多。”

爵士一时语塞,他不是对警车宛如在抱怨“早茶跟能量棉花糖根本不配”这种语气来评估他的任务情况不满,而是警车几乎从来都不会在这种类似的失败上耿耿于怀,在这扇门外,还有无数战场的失败,无数战术错误需要他去面对,修正,弥补。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件事让警车对他的问责如此严苛。

“我真不敢想你竟然犯了这么大的战术错,爵士,”警车的手在数据板上做了个简单的操作,

“所以呢?”爵士累得不想再做这种述职拷问了,他只想赶紧离开去医疗室换个手,然后好好充个电,

“你被停职了。”

“……什么?不,你不能这样,我是你最优秀的特工,除了我你找不到比我更优秀的。”

“是吗?”警车的声音透着冷漠的怒意,“最优秀的特工要在最恶劣的条件下仍然按照要求完成任务,你已经失职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只有静谧充斥着整个房间,警车静静地看着落地窗外的铁堡,他们刚于2个周期之前夺回战前的首都,焦土让这里充斥着一股子死亡的味道,这里刚刚经过一场不亚于光明堡垒保卫战的惨烈战斗,眼看战局无望的霸天虎在上空投下了数以千计的K级战士,活烤了这个城市。

“给我一次机会,”爵士像是很久才找到自己的发声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向你证明自己。”

爵士注视着警车的背影,可他不知道警车是否察觉到他伪装出来的坚定,毕竟自己毕生所学都是来自于眼前的汽车人战地总指挥——他的导师。警车转身,挺拔的身形在爵士身上投下浓厚的阴影,爵士仰头注注视着警车靛蓝色的光镜,那里只有审视与评估,冷漠得让他战栗不已。

“我可以再去一次,骚动会老老实实交代出一切的。”

“是吗?”他的上司不置可否。

忽然间,爵士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了过去,他反应灵敏地抓住了警车的手臂想要把他推开,可警车顺手就把他掼在墙上,在他来得及转身之前压了上去。

“你知道失败的下场吗?”警车的声音完全不像他的动作那样具有侵略性,可这冷冷的曾经将Violator念到决心去死的声音,如同过电一般流淌过他的接收线路,酥麻的快意窜向下身,激活了他的某个不该在这种时刻被激活的程序。

警车没有感觉或者故意无视爵士的异样,他厚重的机体足以让战损的爵士趴在墙上不能动弹,就像之前无数次训练一样,从学院毕业到成为战术反应部队的精英中的一员,到成为警车座下的精英特务,到今天——爵士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强大,游刃有余,在任何任务中都可以独当一面,而当他被压在墙上丝毫无法反抗的时候,他只感觉到久违的无助和恐惧。

“连续几个周期他们都会把你关在黑漆漆的囚室里,挖掉你的光镜挂在脖子上当装饰,把你的输出管切下来寄给我,他们有的是花样,蛋他们的目的不只是让你死去这么简单。要是他们想,他们有的是药物可以让你开口。你一招供,他们就会找到我,找到RC,还会杀了所有你关心的人,用履带把他们的脑袋碾成瘪的。”

“你在畏惧霸天虎吗?警车,胶着了几个周期的战局让你感到无所适从?难道他们撒的废液也可以当货币流通不成?”

他被一耳光狠狠抽在地上,

“如果你这么想看紫色,他们很快让你想起来能量液也是紫的。”警车用力抓着爵士的后颈把他丢到对面的玻璃墙上——即使爵士身上的伤口只做过紧急处理,这让他变得虚弱,让他的反抗动作变得迟缓。他再次压了上去,牢牢抓住爵士的腰,把他困在墙面与自己之间,警车略微偏头,与爵士的接收器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你到底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的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爵士想要从墙面上撑起机体,可警车用动作身体力行的告诉他现在最好别动,他抬起头,单面反光镜子里是他破损的护镜和能量液屋子干涸的嘴角,而在他的肩膀后面,警车端正的面甲上毫无表情。

“你有我授予的情报学学位,在汽车人军事学院以第一名的身份毕业,在我手下供职,现在却在最不该犯错的时候掉链子。”

爵士在警车的注视中变得慌乱,想要转身为自己开脱,警车拗紧了他的门翼,用足以让他感到疼痛而颤抖的力量,没有任何提示,警车扣住了他后挡板,用力扯去了那块没什么用的金属壳。

“为什么?”

在警车的手指粗暴的插入他干涩的接口时,他不适地颦眉,可他没有反抗,警车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隐忍的愤怒,他不清楚如果自己现在转身把警车推出去,自己会不会永远被调离前线再也没有出头之日,可他觉得委屈。

他只是杀了一个作恶多端的霸天虎,他做了正确的事,做了那个局面下能做出的最好的选择。即使那个霸天虎脑子里有所有潜伏在敌方的汽车人特务名单,也可能已经把这张名单传递出去了——

可孰能无过?

他怎么能这样对我?

他想把这些话肆无忌惮地吼出来,可警车的手指所到之处,他的机体就只剩下颤抖和顺服,他的接口在迅速软化湿润,那里为熟悉的抚摸而战栗颤抖——

来吧,就如同第一次以及曾经的每一次一样,进来吧,占有我吧,

不……不是现在。

我是他最优秀的学生,也是他手里最优秀的特工,可我不是属于他的东西。

他深吸了一口气,在他正打算说些日后会让他后悔的话之前,他的某个肿胀变形,硬的发痛的那部分被微凉的手指擒住了,那流畅且不容抗拒的动作,宛如他攥着的是自己的东西,警车低沉的声音在他接收器旁响起,

“我要惩罚你。”

THE END.

最后修改日期: 2023-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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