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图自于小花店
配图自于小花店

▽07Dx03M,春药+骑乘

▽梗自群点,由我与麻雀共同写作,配图自花店

角色属于Nickelodeon,OOC属于我们.

这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窗外风声呼啸,树影婆娑——

才怪。

爱岗敬业的社畜忍者顶着两只烟熏黑眼圈走进客厅,过去几小时内饱受嘈杂各种音色摧残的耳朵似乎陷入失灵状态还带点钝感的嗡鸣。他产生了自己正身处荒原之中参天大树之上一座与世隔绝的小树屋中的错觉,毕竟嗅觉似乎捕捉到了阵阵树叶清香。

夜班之后就该睡个昏天黑地,但实际上按电子显示屏上的数字来看黎明即将到来。他确信需要与各种生物隔着电子信号交流对于自己的脑神经有一定的损害,否则他现在看到的沙发上蠕动的那是个什么狗东西?

“我一定是出现幻觉了。”他闭上眼睛一口闷掉杯子里冷掉的咖啡。

“嘿,你好。”

陌生而略显沙哑的声音,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从沙发上弹坐起来的绿色大块头系着一抹熟悉的橙色,身上还有些细小的擦伤和树叶子碾碎之后干涸的印渍。

“哇啊,真高兴能在这里见到你,不过看起来像是2D游戏渲3D耶。”

对方起身朝自己凑近了一点儿,怀里抱着米开朗基罗平日里垫壳子的棉布方枕,现在已经被那身又软又劲儿的肌肉压出圆印子了。

“你最好解释一下你不是什么入侵者。”多纳泰罗拿杯子把儿指着对方。他并不很慌张,很多年前他已吃透了平行世界理论学说,看到另一个世界的米开朗基罗只会让好奇心死灰复燃。

“当然不是,这是咱家啊,我是说,虽然这边的陈设略有不同,但是宾至如归的温暖是实打实的。”

“你的名字该不会刚好是’米开朗琪罗’吧?虽然这个点儿他应该在卧室里蒙头大睡——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真是太对了,哥们,是这样,刚才我们在雨林里跑酷,寻找被窃取的秘宝……但是我的兄弟似乎已经解决了一切,我看到了一种异常鲜丽的花,它开得很张扬,散发出的气味很浓郁,让人心情愉快……我摘下了它,但是从山崖返回地面的途中出了点儿小问题,嗯,树冠太茂密了……我感到自己在下坠,周围溢出奇异的彩光……”

对方的舌头像是在发泡蛋白中的搅拌器一样转个不停,多纳泰罗迷迷瞪瞪支起眼睛,随着对方语速的加快,双眸逐渐瞪大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法名状的气息,在他搞清楚那是什么之前它正在逐渐侵蚀他的大脑。

“而现在我遇到了点儿其他小问题,嗯……”

多纳泰罗呆呆地看这位手臂肉块饱满发亮看起来可以直接夹爆自己颅骨的壮汉姿态忸怩地绞着双腿,而亮晶晶的水渍似乎在那合拢的缝隙中愈发明显。

多纳泰罗这才识别出来诱人深入的味道是米开朗基罗散发出来的信息素,那是一种微妙的芬芳,就像吐露着甜香的鸡蛋花和雨林露水清香混合的产物,还有一种令人心动的麝香气息,多纳泰罗发达的犁鼻器出自本能最先捕捉到到信息素里的交配讯号,就算不向下看,饥渴也能透过微咸的汗水,空气分子的布朗运动将其转化成电讯号,他的惊讶不是为了这荒腔走板的穿越戏码,也不是为了这个大号的米开朗基罗透着友好和善意的好奇以及几乎不可闻的羞涩示好。

他只是感到作为一个一周7天每天工作25小时,甚至没时间趁着晨勃撸管的社畜被突如其来的情欲袭击的条件反射式干渴,但是最后一口冷掉的咖啡已经在刚才被他一饮而尽了,无所谓,现在他有更好的选择。

“我可以看到你的,小问题。”多纳泰罗慢慢地说,他没有说自己是闻出来的,否则这只直觉敏锐,肌肉发达的忍者一定会第一时间扭头就跑,他很乐意帮助这只凭空出现的乌龟找到回家的路,顺便满足他以好奇心和探索欲为糖衣的冲洞想法,他既不缺乏助人为乐的善意亦不缺乏对性的务实态度。危险排除,现在多尼只想开♂心。异世界的米开朗基罗当然希望多尼做个绅士,虽然多尼在做绅士的时候不会开心,但是他在开心的时候永远都是个绅♂士。

“你身上应该是杜尔西花的花粉,”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随意而自信,米开朗基罗会买账的,他们都是如此,“里面含有精氨,这种物质会诱发情潮,对两栖类动物影响尤其如此,而我们都是乌龟。”

“哈!我就知道!我在路边看到一棵闻起来很奇怪的树,接下来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你需要做爱,体温的变化可以让你吸入的杜尔西花粉失去效力。”多纳泰罗语气笃定,当然他也很笃定自己的老二已经对接下来的活色生香产生了生理反应,他现在就该把道德礼法的束缚放在一边,毕竟那些东西对米开朗基罗的处境一点用都没有。

然而这句话对筋肉忍者产生了一些非常“可爱”的影响,米开朗基罗有点不安地眨了眨眼睛,湿润的眼神和双颊的红晕显示出他对于这种直白表达感到手足无措,作为多年和各色人等打交道的电脑维修客服,多纳泰罗有足够的经验面对他接下来的任何问题,无论调情还是挑衅。

“嗯……我可以信任你吗?”

多纳泰罗挑起眉弓,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杯。

“我不吃人,”他认真的说,看上去几乎人畜无害,几乎。

米开朗基罗磨蹭着双腿,那些推波助澜的情潮几乎从他的双腿间滴落,半勃起的阴茎抽搐着,他没有再去费力掩饰这些问题,多尼会帮他解决各种疑问,他,或许说他们从来都会如此。

升温。

从掌心的相抵开始,对方一边询问着“你喜欢先被抚触内侧还是外侧?”一边将米开朗琪罗饱满的大腿肉揉搓得从指缝中溢出。

米开朗琪罗本就情欲涌动的身体很快被引入了状态,同样的紫色头带让他心潮澎湃,毕竟他在过去已经多次被拥有同样标志性颜色的主人开发,他们很懂得如何从彼此身上汲取快乐。

他倚靠在沙发的最左侧,蜷曲膝盖深深地吐气,感受对方的掌心覆盖在自己尾巴与甲壳相接的部位,蹭过那潮湿开口酥痒发胀的边缘摸上来,一路将热源推到小腹。多纳泰罗的手心已经带了少许湿黏,于是在腹甲下端缓慢涂抹,如同在照料一片刚出烤面包机的稀有谷物制品。米开朗琪罗不由得伸展双臂放松下来,扭动腰肢往自己舒服的位置试探。

“在另一边,你的伴侣通常会在什么样的氛围里和你做爱?”

多纳泰罗垂下眼睛,尽心尽力地缓慢移动手指向前探索,攀上对方胸甲鼓胀出的美好弧度,他嘴角渐渐上扬,为嗅到越发浓郁的湿漉漉的咸味而精神雀跃。

突然他的视线中出现一双宽厚的手掌,从对面探过来,捧住他的下颔往上轻轻托举。

“呜呼——”

饱满香软的舌端被喂进来,熟稔地搅动,以恰到好处的力度剐蹭上颚,产生痒酥酥的快意。他在看到对方潮热迷蒙的表情之后,合上眼睛享受这甜津津的献礼。

他们的腹下传来软弹的触感,像是有什么交杯酒仪式举行。

握住两个阴茎的行为纯属本能,他的身体已经先行于意识,比他以为更加大胆的方式让他们靠在了一起,紧贴在的炽热让他打了个寒颤,随即感到一点尴尬,但是对方闭上眼享受的轻哼成让这种羞赧一扫而光,甚至可以说是鼓舞人心,他开始揉搓那根和他大同小异的阴茎。

尺寸上来说,显然这位紫头带的异世界兄弟更加欣长,纤细,但是紧贴在一起的感觉却一样烧灼燥热,米开朗基罗觉得不全然是情绪原因,情欲款款而来,随着他每一次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揉搓愈发不可收拾,液体发出“啧啧”的声响在静谧舒适的客厅显得尤为放肆,但是他不在意,也快就没有时间思考了——

橄榄绿色的手将他拉了起来,有力,温热,没有催促的意味,挤压在腹甲上的两个阴茎让他仰头张嘴发出一阵低低的喘息,紧接着是一个不算粗鲁也算不上温柔的湿吻——如果不是多纳泰罗先选择退出来,他可能立刻就射出来了。

“我不太习惯把这种事的控制权交给别人,”瘦削的忍者轻笑出声,“但是作为来自平行世界友好访问,我愿意做出一些让步。”

多纳泰罗声音醇厚,摆弄这只肌肉忍者的动作却轻车熟路,他是个中好手,说是春秋笔法也不为过,只是生活的重任几乎蒸干了他的性致,然而现在沙发上摊开一片他从未开垦过的处女地,万物丛生的气息在那里交织,他不介意当一头砥砺奋进、拼搏实干的牛。

“好的,好的。”欲望让米开朗基罗点头如捣蒜,阴茎胀痛着跳动,让他绷紧了下腹的肌肉,他已经丧失了大部分的思考能力,只希望有点什么更长更硬的东西能够进入到更深更远,甚至到他心里或者胃里的什么地方——

新的体位给了他足够自我发挥的余地,紫头带忍者只是松垮地扶着他的大腿,手指缠着他的尾巴,眼神中缠绵的欲望则是拔薪助火的引线,他太饥渴了,几乎是立刻攀附其上,多纳泰罗摆动的阴茎离的太近,近到他能感受到上面辐射的热度,他想要品尝那种滚烫,想知道它尝起来是咸的,或者甜的,还是苦的,也许他惊才绝艳的舌头可以告诉他这位异世界兄弟的饮食习惯和作息,

他会不会是咖啡味?

没时间尝试了,米开朗基罗甚至一点都不想从这幅微凉的身体上下来,于是他坐直了身体,暂时性地忽略对方胯间的档杆,确保多纳泰罗的目光跟随他的手指而移动,他握住了自己的阴茎——硬的像是一块被滚烫的皮肤包裹的石头,然后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被挤压的龟头和挂着乳白色液滴的柱身几乎让多纳泰罗浑身僵硬,不得不说米开朗基罗闭着眼睛露出喉结陶醉呻吟的样子给了他无限的视觉享受,紧接着白色的精泉在他的腹甲上留下了喷射奶油一般乱糟糟的丝带,他盯着最后几股液体顺着米开朗基罗的指缝滴下,流进了暗影中若言若现的腿间,适时地,这位充满表现欲的米开朗基罗抬高了身体,向他展示自己沾满精液的泄殖腔入口,那里收缩着,像是足以为多纳泰罗疲惫的生活注入新鲜活力的使命召唤,他必须,立刻插入其中,用自己的精液宣告这片土地的所有权。

他已经等不及了,试图握住米开朗基罗黏湿的手,却被看似不经意地躲开了,紧接着他就感觉自己的阴茎套进了一个美妙的凹陷,那种温暖和紧致的夹磨几乎让他呻吟出声。

继续往前滑行,其中软润如春季的花园,汇聚了暖洋洋的气候和诸多奇妙。当探索到甬道中部,多纳泰罗就舒服到叹息起来,之前积淀的疲惫一扫而光,他的精神世界现在充满一片明媚阳泽。据他不远处的房间里睡着的那个麦奇也会愿意为他提供这样的舒缓剂,但他并没打算过占用对方同样在疲倦之后的休息时光。这一切来得很巧,而且眼前的米开朗琪罗正将双臂环绕过来,他们的身体如此契合。

多纳泰罗抬手轻轻抚动对方潮热的后颈,听到他间歇地发出一两声吟叫。被克制着咽下的尾音和乱蹭猛动的下体形成鲜明对比。眼前这柔软身躯被欲火烧得逐渐发颤,正配合他的前行扭动臀部,让体内玉珠般的凉意得以剐蹭内壁两侧。

米开朗琪罗趴坐在多纳泰罗胯部,用几乎保护的姿态收拢手臂将他紧紧拥在怀中。他们密不可分,胸甲相贴可以听到热乎乎的杂乱鼓动。米开朗琪罗挺动身子将下面的柱体一点点吞没,微痛的胀感冲刷原本空寂难耐的每一处缝隙。当多纳泰罗的前端触及深处的一块鼓起之后,剧烈的快意顺着脊柱开始攀附,他张开嘴巴发出今夜的第一句浪叫。而对方灵巧的手掌及时追逐过来,覆盖住他湿漉漉的唇瓣。

“你不希望再有谁共享这副场景,对吧?”凑在他颈边的轻言细语带了诱哄,随之而来的是细细啃舐。

米开朗基罗觉得自己简直成了一把仅供炫技使用的乐器,而多纳泰罗的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成了拨动它的旋律,啜吻是颤音,抚摸是和弦,快慢的抽送是赋格的排比段,而低沉的呻吟和喘息则是循循善诱的滑音,他逐渐在这汗水与律动的活塞运动中失去了节奏,并非是多纳泰罗失去了正确的把位——

橄榄色的手指始终紧扣着他一侧的大腿,握力之大,几乎让汗津津的软肉挤出了指缝,事后他的身体肯定多少会有点淤青,但是值得了,为了这惊才绝艳的技巧和体贴而关怀备至的帮助,米开朗基罗很希望以后还能有这样的机会。

体内那几乎一刻不停冲击着他灵魂的指挥棒正在逐渐催促着他从快板走向急板,他们都是出类拔萃的忍者,自然懂得如何配合舞步。

“啊啊……”他仰起头,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内里收缩变形,因为显然多纳泰罗的轮廓变得更加真实可感了,凸起的筋脉,还有那几乎蒸发一切的热,他在指挥棒的指挥下溃不成军,呻吟夹杂着狂喜的啜泣,直到肉欲的冲击逐渐变成了一场本能而粗暴的交媾。

他的动作逐渐变得缓慢而沉重,最后踉跄着射在了多纳泰罗的腹甲上,二次高潮来的迅猛而激烈,酥麻的快感冲刷着他的脊椎,汹涌的快乐让他的甬道有节奏地抽搐,以心跳的频率握紧了体内的肉刃,他可以听到多纳泰罗猝不及防的低哼,紫头带的忍者停顿了几秒稳住气息,随即发力起身,将高潮中的米开朗基罗按在了沙发上。

射精的快感如此强烈,鼠蹊部位的痛感甚至让他有一种被榨干的错觉,多纳泰罗抓起米开朗基罗的汗湿的脚踝,轻轻吻内侧柔软的肌肉,然后直起腰研磨着渗出精液的部位,他不太喜欢在结束后立刻拔出来,这种行为不够体贴,所以他等待着米开朗基罗平复呼吸,现在他们都需要一个不是那么激烈的吻。

“啊…哇哦,有人…在这种时候…夸过你器大活好吗?”

“把气喘匀了再说,通常我会让他累得张不开嘴。”多纳泰罗微笑起来,用手掌顺抚怀中倦意者那汗津津的额头。

温热的唇瓣再次带着依附感贴上他的侧颜,双份的心跳声在柔软肌肤的研磨中逐渐趋于平缓。虽然更像是幻觉,但紫色的劳作者嘴边仍余留一些咖啡的气味。米开朗琪罗张口含住他右下侧的唇瓣,在喷洒的热气中轻轻吮吸吧嗒几下,满意地感受对方的掌心正抚摸自己逐渐被抽出填容物的小腹。

他们简单地整理了周围痕迹,抚平沙发上的褶皱。

“谢谢啊,我现在感觉自己健康多了,也许我该回家——愿意帮这个忙吗?在这个时空里你依旧是我们之中最富有创造力的那个吧?。”

“真是意外惊喜,我没打算通宵作业的。”多纳泰罗苦笑。

不久前被熄灭的实验室电灯再一次亮起来,多纳泰罗牵着面带疲倦而腰腿还有点发颤的求助者进来,指了指工作台旁边的躺椅。

工具箱中响起被翻动的声音,尽职尽责的巧匠掀开了覆盖在那台时空机的半成品上的遮布。在不算喧闹的零件碰撞声中,米开朗琪罗蜷起渐渐褪去潮热的身体睡去。

当晨间的曙光洒在地面的井盖上,地下的归家通道也在银蓝色的涡流中被打开了。多纳泰罗用米开朗琪罗身上采集的时空粒子调好了定位,然后为一切的完成轻叹一口气。

“天啦噜,这玩意看着好炫!”米开朗基罗像个弹簧一样从白大褂下面弹射出来的样子,仿佛他几个小时前没有被狠狠地疼爱过。他惊讶地活动了下,身上没有酸痛感,大腿上甚至没有任何淤青的征兆,也许每个版本的多尼都温柔体贴如狼似虎,他看着桌上彻底融化的冰袋计上心头,有了调戏对方的坏念头。

“来吧,不出意外的话,你应该会被传送到时空缝隙出现的树下。”多纳泰罗把香槟锤扔进了工具箱,扭头对着共度良宵的来客微笑。

“哦,希望不会到达下一个多纳泰罗那里。”米开朗琪罗蹦蹦跳跳,贴上去给一直在出力的功臣擦了擦头上的汗,动作亲昵自然,这让他恍惚间看到自家麦奇和这位异世界的橙头带忍者在自己身下活色生香婉转承欢的场景……

或许以后有机会,多纳泰罗想。

“一路顺利。”他冲着半个身体探进了空间回廊的米开朗基罗挥挥手,橙头带忍者突然从门里伸出一只手,对他勾了勾手指,多纳泰罗还以为出了什么状况,刚想上前却被米开朗基罗拉进了一个黏糊糊的吻,他来不及震惊,柔软的舌尖就撬开了他半开的嘴,矫若惊龙,缠绵悱恻,远比他之前不清醒的时候高明的多少,多纳泰罗在那个档口只觉得下半身立刻闻鸡起舞,就在他想要把对方从门里拉回来的时候,米开朗基罗结束了这个吻。

“谢谢你的照顾,这是回礼。”小乌龟咯咯坏笑,多纳泰罗只来得及拍了掉那只伸向他胯间的手。那些名为米开朗基罗的乌龟总是在笑,一刻不停地粘着你,时不时地想为他们

当橙色的那抹飘带消失在视线中,多纳泰罗才转身倒在了那张余温未散的躺椅里,准备无视两腿之间的生理反应,他很辛苦,也太困了,值得一场中午准时吃饭的早睡。

“哇哦,多尼,今天不是周一,升什么国旗?”

多纳泰罗不用看也知道幼弟进门问候的不是自己,而是小小多纳泰罗。

他已经没有力气踹开那个顺着他的两腿钻进来的脑袋了,只能叹了口气,离他上下午班已经没几个小时了。

                                                                                                                               END.

最后修改日期: 2023-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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