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来自阿扣它太太的配图~

“来吧,你最近看起来有些恍惚,是不是祷告的时候普神给你讲了什么鬼故事?”

补天士看着漂移,他的死党兼火伴此时正用那种只有神棍才会的土下座姿势正坐在他的舰长专用充电床上,和身边那些胡乱丢弃的零食和游戏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要抱抱吗?”年轻prime笑得不要钱一样可爱,

“我不知道……我昨晚记忆闪回,想起了以前的事,飞翼……还有垫圈……”剑士扶着额头,清俊的面甲上露出了罕见的怠倦疲惫,他揉着面甲,思考着接下来的话该怎么说。

对面传来一声含糊的咕哝,接着就是常年不堪折腾的舰长椅吱扭吱扭的呻吟声,他知道他的好友正大大咧咧瘫在那个舰长椅上,横躺在扶手间吊儿郎当地晃着腿, 手中剥着刚从他这里抢走的几根能量棒,耐心地等着他说下去。

“他们在梦里撕心裂肺地喊着我的名字,光镜淌着能量液,控诉我害死了他们,”一旦开了口,剩下的话就会变得容易倾吐,剑士低下头缓了缓胸口的痛感,“我的生活一直都在被迫做出选择,对于那些糟透了的坎坷,我只是想守护我的同伴吗,可是……”

他看了看贴在身侧的长剑,

“可是因为自己的莽撞和幼稚,做错了很多事,害死了很多人,连救护车都骂我。过去的几百万年里,我所做的一切根本算不上赎罪,而是麻木地继承他们的遗志……我甚至不知道,我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义,我到底是谁,我想干什么,我自己又是为什么而活着呢?”

房间里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多久,补天士三两口吞掉了剩下的能量棒,把包装揉成一团弹了过来,正打在剑士紧锁的眉芯,又掉进了垃圾桶,

“嘿,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认识的情形吗?”

补天士口齿不清地嚼了一阵子,完全不受来自对面的低气压影响自我感觉良好地开腔,漂移张了张嘴,他不知道补天士到底指的是哪一个第一次。

“哪个第一次?”略作思忖,他还是决定问出来,这个耿直的提问换来舰长意味深长的一瞥。

“你第一次带上这个标志那天,就邀请我‘喝一杯’,我还以为你打算跟我好好聊聊之前还在紫色那边的旧账。”

想起那个“第一次”,漂移头疼地叹了口气,那是他正式加入汽车人的第一天,鉴于他在虎子那边曾经跟补天士有过一点“过节”,补天士握着拳头很礼貌地邀请他到自己舱室喝一杯“比在警车的办公室里喝过的更好喝的茶”。

他十动然拒,然后普通友好地邀请补天士去喝一杯普通的高淳,接下来他们一拍即合,相见恨晚,并且在30min内发展成穿一块前挡板都嫌肥的挚友,不仅喝光了整个油吧的高淳,还跳进铁堡广场的油池子里疯狂对接。

想到更多没羞没臊的事情,漂移觉得自己该及时打断这段叙旧,可补天士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没再出声,也不知道他的问题和好友突然强行回忆杀的剧情有没有一个沙尼克打的关系……

“还有那一次,啰嗦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绝地武士限量版光剑,还说是那年的宇宙十大抢手爆款,全部卖光光,你眼巴巴地看着啰嗦在那吹逼炫耀……”

“我没有眼巴巴——”漂移忍不住提出抗议,

“闭嘴,你就是有,”补天士四两拨千斤地堵住漂移那张笨嘴,“我就想着怎么给你弄一个回来,然后……”

“然后你就消失了半个兆周,真就跑去银河共和国了……”至今想起来这件事漂移还觉得好笑,就是因为他多看了几眼那个小玩具,补天士竟然单枪匹马闯进西斯的地盘给他弄了把光剑,那些几乎跟霸天虎一样臭名昭著的西斯武士几乎追了他小半个宇宙才善罢甘休,

“不打招呼一走了之,擎天柱都把你列入失踪名单了。”

“是啊,我从武器库偷了把轨道炮,跟老威同型号的老款式,跑去痛快地干了一架,结果他们竟然咬着我不放,最扯淡的是……”小舰长的表情突然变得郁闷,皱着脸捏了捏眉心,

想起了特别丢脸的事儿的时候他通常都是这幅表情,漂移好笑的想,

“最扯淡的是我回来才发现航空港免税店有卖,10赛币一把,两把以上还他渣顺丰包邮?!”

漂移看着对面趴在桌上心有余悸一脸复杂地抚摸自己后挡板的死党——那些白兵小人儿的激光武器,几乎烧穿了他漂亮的后挡板,天知道补天士平时多爱惜自己的风骚涂漆,他连防酸涂层都是从月球I上买的进口货。

“哦,补天士,你简直……”漂移失笑,

“我简直?”舰长撅着嘴不满地瞅着他,

剑士摇着头,轻轻握着刀鞘下的挂饰,光剑在他的抚摸下发出亮红色的霓虹光,十分好看。所以当补天士雄州州气昂昂,披着霞云满身挂彩地突然出现,将那个小巧的光剑放进他手心的时候,漂移立刻就把某人不辞而别的怒火抛到了一边,上前给了火伴一个熊抱。

“你简直蠢爆了。”漂移宠溺的笑着,对于自家舰长的作风他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

疯狂的陨石冲浪,没有任何限制的地下赛车,几乎无法完成的史诗级橙色任务。即使被橘子宝选中,成为擎天柱的重点栽培对象,他也依然坚持生命不息作死不止。补天士的机生浓墨重彩,充满了各种挑战。他总是能蓬勃地生活在此时此刻,期待下一场战斗,下一段旅程,和下一个伙伴。

漂移相信普神给所有子民的选择都是平等的,可是下流水线就只能混迹在末日大街的小跑车一开始就没有任何选择,他是如此的羡慕补天士,打芯眼地想要这样的机生,能与补天士相遇相知成为火伴,是漂移一生中少有美好结局的记忆之一。

虽然这位舰长至今为止并没有像现任汽车人领袖一样被所有人接收,且总是能搞出不少乱子。但补天士让他了解到自己真正的价值,了解自己想要和需要什么,明白自己的脆弱和犯下的错误,而不是他通常展示给世界的那一面。

“你看,机生漫长且有诸多不美好,但并不是只有那些不美好不是吗?生活的意义不在于你在于你经历了什么,而在于你想要什么,记住什么,以及你在乎什么。”

很难想象这种话是从这位不太靠谱的小舰长嘴里一股脑说出来的,作为汽车人最年轻的领袖接班人,机生应该有诸多疑问,或多或少也会有看不清前路的时候,可补天士的选择不论是睿智还是鲁莽,却从未被这些问题纠缠过,

“我觉得不论是谁都会对发自火种的人生疑问犯嘀咕,我也并不是完全没有问题,只是不会跟你一样每晚都盘着腿坐在充电床上跟普神唠嗑——”

“我是在祷告冥想!”漂移解释,

“好吧,我昨晚找你联机打口袋妖怪的时候还听见你在里面跳hip-hop,我当时有点难过,心想你开趴为什么没有邀请我……”

“……我确实是在跳舞……不过那是一种跟普神建立精神链接的方式。”漂移又觉得头疼了,

“哦,那更正下:我不会跟你一样每晚都冥想祷告或者跳大神, 想不通的问题跟着直觉走就好啦,反正等找到了塞伯坦骑士你想问什么都可以。

“是是是,你说的是。”漂移点头。

“其实,”舰长面色露犹豫,“我还有一件事至今都没问过你,”

能让他欲言又止的事情可不多,漂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关于第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第一次……

很久以前,

某个星外霸天虎基地,

热破感觉浑身仿佛都被碾过一样的疼,接收器充斥着一阵震耳欲聋的嗡鸣声——他在脱离战斗的时候离那个温压蛋爆炸的范围太近,导致他现在脑子里Uball还在追着普神扒了猛干,后来大概是被人搀着走了一段路丢进了地牢,可直到死锁把他提了起来,对上那张年轻乖戾的脸,他才意识到自己被俘虏了。

“轮胎婊子里还有这么漂亮的货色。”热破的下颌被强迫着扳起,猩红色的光镜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死锁的指尖在他的下唇上抚弄着,在他意识到自己可以张嘴咬过去之前,一巴掌把他抽飞在地。

躺在到处是能量液干涸的污渍的地板上,热破只觉得一阵恶寒,他暗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既然对方没有让你死,那一定是有让你活着的必要,毕竟他没听说过哪个轮子落到虎子手里,除了被送进集中营之外还有别的出路——后来成为补天士的热破想起这么件事,他还觉得自己真是傻的可以。

他抬起头,热情地跟死锁打了个招呼,

“我日你呃——”

热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音频接收器碎片飞了出去。侧脸近乎麻木的疼痛和眩晕让他几乎想要蜷缩起机体,但是他没有这样做,而是抬起头努力让光镜焦距在对方脸上,他的下颌在这毫无怜悯的一击下几乎无法合拢,涎水混着紫色的能量液顺着他的嘴角淌下。

“我通常不喜欢说教,一般有人骂我,我当场就会让他永远闭嘴。”死锁并没有在意那对努力想瞪视他的光镜,之前他捉到这只汽车人的时候,他还记得那漂亮的矩阵蓝色——现在已经有一只被他揍烂了。

他打开前挡板,一只手抓着热破的后脑强迫他挺腰后仰,把硬的发胀的管子杵在热破还完好的那半边脸上——他在屏幕前挑选俘虏的时候已经在看到这张可爱的脸时候有了反应,当他知道这只小轮子最后只剩下单枪匹马还差点从他设下的陷阱里逃出生天的时候,就毫不犹豫地硬起来了。

无论是征服亦或者被征服,死锁都偏向于强者,因为在死锁只有一条法则,

弱者根本不配活着。

热破毫不掩饰的反抗取悦了他。

热的发烫的输出管贴在热破的侧脸上,他仍然在尝试着合上嘴,那根贴在他脸上的管子让他有一种大事不好的预感。死锁米折光镜仔细端详着那张面甲,灼热的顶端随着他的视线依次划过热破那片完好的光镜,鼻梁和上唇,这么可爱的脸和机体,放在末日大街大概会被日得接口开花。顶端渗出的前液在那张漂亮的面甲上留下一道蜿蜒的痕迹,死锁故意挺腰将湿渍抹在热破的嘴唇上——

现在那里看上去就像涂着水星香薄荷酱的酒杯一样诱人。他加大了手上的桎梏,伸出拇指将俘虏嘴唇上的液体推开抹匀,然后在热破缩起脑袋之前把管子捅了进去。

“唔……”热破狼狈的干呕,散发着浓厚腥气的液体和滑入口腔的管子让他感到恶心,那些凹陷下去的螺旋纹路剐蹭着他已经破损的口腔内膜,仍然在渗出的能量液让粗暴的侵犯变得更加顺畅,即使是活动脖子都已经成了一种奢望,他无法阻止死锁填满他的口腔,

现在他唯一能动的,只有舌头。

仿佛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一般,头顶响起一声冷笑,死锁的输出管在他口中退出些许又狠狠地顶了进去。他推拒的舌头躲闪着粗暴挺入的顶端,可这除了增加更加湿润的水声之外,不论看上去还是感觉上去,都更像是一种迎合,死锁享受着他的窘迫挑起嘴角玩味地笑着,按在热破后脑上的手施力将俘虏推向自己。

这下让他的整根管子都没入了那个温暖潮湿的口腔,本来在舌根打转的输出管顶端蛮横地挤入了热破的喉管,

“小轮子,以前有过谁这么享受过你这根能说会道的舌头吗?”

当然没有,从来都是别人给他BJ的份,他什么时候自己这样屈尊降贵跪在别人面前舔过管子,他已经忍不住想要用杀手锏了,他不配合地扭动着,堵在发声器里的脏话被死锁一管子怼了回去。

“呃……”他迫不得已发出一声煎熬的闷哼,喉管在粗暴的进犯下整个膨胀起来,即使赛星人不需要呼吸,热破此时也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他的鼻尖抵在死锁的腰下,整个舌面都被紧紧压迫在下颌上,充斥着浓郁气息的味道让他感到燥热,他开始剧烈反抗,吞咽反射让他的喉管不可抑制地抽动挤压着膨胀的管线。

“事实上我很讨厌在这种时候说太多话,你不如趁着这会有精力,设想下我一会会怎么贯穿你下面那张小嘴。或者,你想尝点别的?”

热破这才注意到死锁手里的三角瓶,亮红色的液体在他指间闪烁着,不论那是什么热破都不想知道。他听说过某些被强迫使用药剂的汽车人会变得顺服而任人摆布,在神志不清的档口将机密信息泄露一空,接下来的事情无疑是大家都能猜到的桥段,被折♂磨一通是小事,热破不想泄露裆组织的机密。

死锁抽出管子,黏连的液体在管线顶端扯出银色的丝线,热破狼狈地喘息着向后缩起机体,接下来保不准死锁会把那玩意一股脑地塞进——

他没能缩起脑袋……

死锁毫不客气地掰开俘虏微微张开的嘴,仿佛撬瓶盖一般粗鲁地吻了下去,探入口腔的舌尖淫靡的肆意翻搅出粘腻的水声,热破剧烈的扭动着,混着药汁的电解液顺着他发麻的舌尖滑入喉管……

热量在转换器里翻滚着,辛辣的像是什么根本没过滤的能量,却以惊人的速度侵袭着他的神智,浸入四肢,迅速,却不猛烈,可能是某种会逐渐屏蔽意识的液体,又或者是毒品……

热破试图集中注意力,可着除了让他感觉到从火种舱一路向下烧灼的热气之外,完全没有感觉。从咽下的那一刻起,仿佛他已经在逐渐失去机体的主导权,光镜里的蓝色开始变得涣散,他无意识的挣扎着挣,而这看上去他只是可笑的在地上扭动了一下,这让霸天虎发自内心地愉悦地笑了起,他轻而易举的把热破提了起来按在墙上。

这种电路增速剂其实是某种术后镇痛药和劣质致幻剂按照不是很严谨的比例兑制的新型毒品,下属知道他好这口,每当有新鲜玩意总是会给他先尝尝鲜,根据他以往的经验,这种东西应该不会烧坏重要线路,但绝对会让这个从来没嗑过药的小轮子事后吃一阵子苦头了,至于会不会成瘾,取决于他还能不能活着成瘾的基础之上。

死锁不在乎,他现在只需要尽快释放欲望,把自己胀的发痛的管子塞进这个轮子的小接口里好好爽爽。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可热破显然还没有进入状态,药物作用下恍若无物的扣锁全部敞开,死锁粗暴的丢掉俘虏的后挡板,那个即将承载他的接口还干涩着,但是毫无疑问,药物正在起作用,那个小巧的在昏暗的光线里收缩着,隐约可以看到里面闪烁的发光带,死锁不耐烦地伸出手指插入那两片叶片之间剪动着

“啊哈……”接口内刺痛的触感让热破皱着眉头,死锁的手指尖锐而有力,向着甬道深处挖掘着,让他有一种即将被穿刺的错觉在内壁上划过,但是他不想停下来,或许说他的机体并不想让他停下来——死锁胸口挤压着他的整流翼,像是回应他收缩的动作一般,从深处渗出的润滑液逐渐浸润了指尖。

热破的喘息声逐渐变得浅而迅速,散发着淡色荧光的液体从接口外沿的叶片淌出,打湿了死锁的手掌,空虚和高热导致的欲望在空气中散发着诱人的味道,这让死锁的输出管直挺挺地抵在前挡板上。他没有犹豫的理由,热破本能地的晃动着腰部——这当然不是他自愿的,热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药物的刺激下他只想被什么东西狠狠贯穿,或者被烧死算了。

死锁握住了自己胀痛的输出管,将滑不留手的液体抹在上面,他这么做的唯一理由就是让自己进入的更加顺畅,接下来他习惯速战速决,他从没有试过什么温和的玩法,今天做的那些前戏只是他偶然突发奇想。

可能这小轮子是个处机,死锁饶有性致地猜测——他青涩的表现跟那个崭新的轮子标志确实有异曲同工之处,保不准他这次是真吃到了“樱桃”,毕竟小机雏如果还没被那些老兵油子内部消化掉,大概就真的是刚从学院滚出来的军校仔——

还热乎着呢,

湿润的输出管顶端挤开了接口外沿整齐的叶片,这让身下的机体动作一滞,仿佛不知道如何是好一般僵在那里,热度绝佳的内壁裹着他进入的那部分,“第一口”远比死锁想象中好吃的多,要知道不论是末日大街还是骚动的狗窝儿,要找到下半身生殖系统还算完整的机都不太容易,死锁低头咬住热破的肩膀,在热破突兀的痛呼中把自己整根贯了进去。

沉重的撞击让热破发出一声突兀的痛呼,小汩的液体被骤然紧缩的接口“噗嗤”一声挤了出来,他已经根本没有必要为此感到狼狈了,热破感觉自己快被劈成两半了,老天,这可比打针疼多了!

为什么都是跑车,差距怎么这么大……

鬼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挨操的时候他还在像这种事情,他的身体被死锁推挤在冰冷的墙面上,管壁推挤着肿胀的内壁冲入底部,直到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深度让他恐惧,快感从结合部位肆意蔓延着,在刺痛中释放出令他腰软的电流。

“是个雏?”死锁低声在热破的接收器旁吐息着,尖锐的齿关追随着猎物的颈部鼓动的管线,死锁改变主意了,不想很快结束,他有大把的时间跟热破在这里耗着。

至此,审讯才刚刚开始。

“你肯定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否则也不会单枪匹马脱离队伍,我听说你自己走正门出来送呢。”死锁握紧热破的腰胯,一遍又一遍用力抽送着坚硬的输出管,冠顶蛮横地冲撞着甬道尽头的垫片,那里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逐渐松,被操开的缝隙里渗出温度更高的黏汤,被硕大的顶端一次又一次挤回繁育舱,

“我呃——”热破在死锁捅入繁育舱的瞬间咬了舌头,霸天虎轻蔑的笑了一声,用力从紧致甬道里抽出管子,这个动作无疑让热破再次把脏话咽了回去,大量液体从接口内倾泻而出,沿着热破颤抖的大腿内侧线路快速躺下,他感觉自己腿部线路里都是润滑液,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机体里竟然还有这么多液体可以被这样挤出来。

“我的同伴呢?”他力图保持清醒,终于说了句完整的话,

“你没必要知道,等我玩够了,你跟他们一个下场。”死锁玩味的目光停留在俘虏腿间微微抽动的黏湿接口上,他沾起那些液体,抹在热破另一半整流翼上,再次提起热破的腰,用力插了进去。

近乎疼痛的快感让热破的机体瑟缩了一下,紧接着隐忍多时的怒火几乎让他的机体夺回了机体的控制,他怒吼着扭头向身后咬去。死锁不耐烦的拉开些许距离,嵌在热破接口内的管子也只是稍稍滑出些许,他扣紧俘虏后脑,用力砸向墙面。

一声闷响夹杂着墙面破裂的声音,热破的机体一软,他除了感受痛苦和几乎杯水车薪的挣动之外,什么也干不了,他现在勉强有能力把死锁烧成灰烬,可他无法这么做。

“怎么?你想让我的手下把他们轮流操一遍?”死锁的声音毫无波动,他下手不再客气,掐着热破整流翼的用力在上面留下深深的凹痕,热破在眩晕中被疼痛拉了回来,本能的挣扎着。

“想想这画面是不是很刺激?你下面把我咬的很紧,”死锁晃了晃腰部,他的管子充填着跑车的整个甬道,严丝合缝地贴合着内壁上的每一个传感节点,任何一个转动和微小的摩擦都会纤尘毕现地波及到全身的感官神经线路,

“比他们的嘴紧多了,知道你被抓了之后都特别老实,死锁晃了晃腰部,他的管子充盈着热破的整个对接器官,内壁上的传感节点严丝合缝地挤压着输出管上的环装纹路,紧致的内部一刻不停地抽缩着,死锁的气息开始变得急促,他贴在热破破损的接收器旁嘶嘶的说着,

“懦弱是你们这些轮胎婊子的一贯作风——”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冲刺,他低声骂了一句脏话,对着门外吼道,

“什么事!”

“汽车人逃跑了,往东边去了,已经……已经派人去追了。”

如果放走了俘虏,骚动知道后一定会刁难他,冰冷的怒气在死锁眉间聚集,隔着一层门,霸天虎也能感受到来自上司的怒火,他憋着一口气没敢接着问。

“哈哈哈哈咳……”热破的闷笑破了一触即发的寂静,不可抑制地大笑出来,这突兀的笑声让在场的两个霸天虎都愣在原地,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跑吗?”热破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机体的震颤带动了两人的结合部位,死锁这才回神,

“我不需要知道,你们今天都得死。”震怒的霸天虎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扯起热破的机体用力扔在门上。巨大的撞击声把外面的喽啰吓了一跳。死锁提起萎顿的俘虏,输出管如同利刃一般贯穿了热破的机体,甬道在蛮横的插入下痉挛着,嵌入繁育舱的入口的输出管突突跳动,溅射的滚烫液体让接口抽缩绞紧。

热破感觉光镜一白,他强忍着没有晕过去,他悄悄遇热机关,等待着时机。死锁低头抵在热破后颈上低喘着享受过载的快感,他没有放松了钳制,

可这仍是一个机会。

“你还没见识过我的绝招,死锁。”热破的声音还带着过载的颤抖,可掩饰不住的笑意还是让死锁清醒了几分。

“什么——?!”

一阵强烈的光芒从他怀中迸射而出,灼人的热浪扑面袭来。

————————————

“老实说,我当年真的燎掉你的管子了吗?”补天士挠挠脑袋,“我一直都不好意思问,”

“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漂移的惊讶发自真芯,

“哈,你在试图扯开话题,”

“难道昨晚你吃的是假管子吗?”漂移冷笑,这种挑衅不论他现在脾气有多温和都不能忍了,他觉得补天士不是想吃管子就是想吃拳头,

这声冷酷十足的狞笑颇有当年的霸天虎范儿,补天士盯着自家火伴舔了舔下唇,

现在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所以,要抱抱吗?”

THE END.

最后修改日期: 2023-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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