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战再次打响了,实际上,在停战协议签署后,各地的小规模斗争一直不断,然而最终却没有平静下来,反而愈演愈烈,之前并未投入实战的秘密武器被双方欣然搬到了新一轮内战舞台之上,Megtron终是撕掉身上那个曾经属于大黄蜂的汽车人标志,再次领导霸天虎揭竿而起。

Starscream已经不再是赛博坦领袖了,虽然他和现任赛博坦领袖——精灵鼠交好,也不过是为了谋取些私利。至于他本人是否想要当领袖,这个答案显而易见,但是他的政绩实在是不为赛博坦人看好,引咎辞职比被迫下台来的姿态要高那么一点点,然而实际上精灵鼠也不过是Starscream手中那个站在台前的玩偶,他手里仍然握着宪兵队和武器库的绝对权力。

在这和平而警觉的一百七十万年里,赛博坦得到了休养生息的机会,看样子他也许会和Windblade在赛博坦最好的地段的豪华住宅就这样“快乐的生活下去”,但是生活向来不尽人意,并且总是在最不妙的揣测中将操蛋进行到底。

Starscream孤零零的坐在宽阔的起居室,这里的每一处装修都极尽奢华,位于铁堡议事厅后面的豪华住宅区顶层的三层住宅,属于前赛博坦领袖。这位四百万年内战中极尽风骚的前霸天虎高级官员,虎子空军指挥官从今天一大早到半晚上都忙的不亦乐乎。楼顶的露天浴池旁边的停机坪已经快被那些来拉拢他的家伙们踏烂了天花板。

他对此厌烦不已,却并未拒绝来人的芯意,挂着招牌式轻佻又冷嘲热讽的笑容等着对方把长篇大论吐个干净,然后随意摆摆手说“改日再议”。然而这个逻辑模块可能缺根电线的大家伙竟然不依不饶的挑衅,

“你圈养在这儿的那个漂亮妞儿是不是不在?”离合器肆无忌惮的左顾右盼,寻找着那个绯闻女主角。这让Starscream蓦然光镜高亮,瞬间隐了情绪回头挑着眉看这个发声器跟脑部模块没有什么必然联系的大型金刚,

“唔,她今天放假。”Starscream用他独特的嗓音懒懒的答道,随即一屁股坐在露台的水晶圆桌旁边,红色seeker的背后有一大片用来装饰的金色水晶簇,在日光和红色的涂装交相辉映下很是美丽。

“那你知道她现在在哪么?”大型金刚很是轻松愉快的问道,

“哈哈,你猜。”seeker开芯的笑了笑,妖艳的笑容很是有当年霸天虎大众情人的影子,

“你猜我猜不猜。”离合器继续蹬鼻子上脸,

“我管你猜不猜。”阴戾的冷风突然从离合器的胸口扫过,他惊呼一声看着胸口贯穿的大洞,一脸不可置信的摸向武器模块,红色的seeker已经扔掉手里的粒子炮用点燃的燃烧室踩上这个倒霉蛋的对接面板,好整以暇的拔出短刀,一根根的将他的颈部供脑管线砍断。

做完这些之后,seeker厌烦的甩掉手上的能量液,将粒子炮塞入水晶簇下面,接通了通讯器。

“查到了?”

“boss,就是那些喷气机干的,他们早些时候又投靠霸天虎了。”通讯器发出一声静噪,“boss,用不用出动宪兵队?”

“不用,等我消息待命,即刻封锁领空。另外,楼顶那个尸体赶紧处理掉。”他拿着通讯器快速走向楼下,掀开Windblade书房下的某个略显松动的地板。

Windblade降落在楼顶的停机坪上的时候Starscream正在往翼下挂最后一个热追,她的bondmate全副武装,看着就像是准备强攻政府大楼,这让她十分不解,她只是回天铸拿一些面妆和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难道一会看不住就不行?还真是不让她省心。

本来她该早些时候到家的,但是因为一一个脉冲星过境,导致信号传输被干扰,所以她失去了方向引导,她当时确实有些惊慌,幸好她最终根据判断找对了方向,她这个时候才庆幸自己没有翘掉Starscream任何一节生存考验课,即使她的老师是全赛博坦人都唾弃的尖酸刻薄的炉渣。

“Starscream?”她变形着陆,轻唤一声,她那动作精准快速整备着的伴侣身形一震,却并未回头。

“你是不是飞着飞着又挂到什么?还是哪家商店大减价你又跑去血拼?”女人这种东西天生缺乏时间观念,在过去的一百多万年里,Starscream对此深有体会。

对方冷冷的调侃和责问让Windblade不满的咕哝一声,上次她因为太过于专注看美酒节的盛况,结果飞的太低一头撞上猛大帅肩部附近的一条电缆,噼里啪啦爽了个痛快,当她对着短路的通讯系统哀哀哭泣的时候,她的bondmate,全赛博坦最好的飞行者在第一时间轻巧的降落在最近的一个露台上,一脸恨铁不成钢又哭笑不得的嘲弄她许久才把她救下来。

听了Windblade的解释,Starscream算是提着的火种放了下来,他早些时候让精灵鼠帮着搜索Windblade的信号未果,通过bond链接对方也找不到,那些“请”他回去的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粗鲁,再加上战争的脚步越来越近,这让他忍不住有些急躁,他的住处在老早之前就被改造成一个军事堡垒,四处都藏着各种高科技武器,贮藏室内囤积着足够几十个人消耗几十个元素周期的能量,逃生的路线连接着猛大帅的主要排水管道,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装修可是花了不小一笔钱。

他扭头静静的看着女孩美丽的头雕,Windblade对于正在变得紧张的局势并没有太大的自觉。她正坐在圆桌边忙活着从子空间掏出无数天铸特产,眉飞色舞喋喋不休的告诉他天铸城的近况,他卸掉了一身装备,大大咧咧的把脚放在桌子上摊在椅子里听她唠叨,偶尔点点头,再臭屁两句。

接下来的几天,那些偶然出现的”拜访者“全部被特意调过来的秘密警察赶走,所以显得十分安静,除了偶尔接收来自精灵鼠的紧急通讯以及战争的最新动向,他连电视都不看。Starscream虽然表面上依然是满不在乎的轻佻表情,却一连几天都粘在城语者身边,就连工作的时候也不例外,终于到了让后者对他表示厌烦的程度——半开玩笑,半是认真。

”你今天,不需要跟议会应酬?“

”恩,我工作上的事不需要你操心,做好你该做的就行了。“他倒了杯酒,摊在沙发里,眼神追逐着Windblade姣好的身形在屋子里忙前忙后收拾打扫,Windblade却停了下来,湛蓝色的光镜俯视着他有些涣散的表情,

”除了叮嘱我要把猛大帅的所有武器模块优先调整好之外,你这个循环一直都在家,这好像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也许是性别天赋,也许是拜Starscream所赐,她虽然又呆又萌,却是一等一的敏感(咦)。有一种沉重的气氛,让她的火种惴惴不安,这这说明要发生大事了。而自从Starscream限制她的活动区域之后,她就隐隐约约猜到了原因,她只是保持沉默,因为她的bondmate从来不屑于解释什么,问得多了估计又是要挨吵弹脑壳或者在充电床上花样百出的折腾她。

对此她却总是宽容的,因为她知道自己是爱着这个坏脾气的家伙的,否则……这么个烂人,虽然也有过风光年代,但总归是不受人待见,连“待见”都是过于委婉的说法。说白了人见人喊打,想杀了他的人估计要绕着赛博坦最长周长排上那么一圈了。

她叹息一声,在这个心性极高的seeker察觉到她眼中的怜悯之前跪下去搂他,在他轻侧过的颈窝里慢慢摩挲着。跟这个尖酸刻薄的混蛋在一起不算久,也就是不到两百万年,有些人终其一生都找不到自己的bond,而她刚下流水线没多久就找到了一个。

这既是幸运也是不幸的,Windblade感受着后腰懒洋洋的抚摸这样想到。共同生活磨合了许久,成为bond更是历经千辛。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来赛博坦,若是她不曾遇到过这个曾经的霸天虎,那么谁来守着这个可怜又可恨的人呢,保护他,照顾他,当他的受气包,又会有谁在他从来不为人知伤心难过的时候抚慰他呢?当这个世界上再也没了Windblade,Starscream又该怎么办?

若是我们的前霸天虎空军指挥官此时有声波1%的读芯能力,他这会就已经滚到亮的能当镜子的地板上笑炸气缸见普神去了。

战争结束,兄弟机又分道扬镳,压力大的时候又要自己躲在房间里自攻自受演双簧,Windblade知道每个人背后都有他不愿提及的往事,她还知道,无论是谁,都没有权利去要求深入到某个人最隐蔽的地方,获知那些神秘的细节。天铸告诉过她,一个人的精神生活是他和天尊之间的秘密。她只是想,若是自己真的有回归火种源的那天,第一件事就是跑去围观天尊到底有多八卦。但是现在不一样了,Starscream,前任赛博坦领袖,是她的伴侣,她会一直陪着他的。

Starscream看着Windblade倚着沙发安静的趴在他怀里。像是休息够了,略略支起身子,却还是仰着头的瞅他。哦普神,这些娘们儿都喜欢用这招腻死人不偿命么?他正不耐烦的打算把她推开,却无意中捕捉到了其他信息。Windblade的光镜里含有一种隐约的冲动,Starscream甚至觉得下一秒,她就会小心翼翼的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不,他还没准备好!

什么准备好没准备好的。磨磨蹭蹭好几个自转周期,他就是在等一个和盘托出的机会,将现下的局势和他的决定全部说出来……然后她可能会把新买的面妆带瓶子拍他一脸,也可能会挂上千斤顶送给她的那两颗Kh-38飞出去把这个客厅连带他炸成碎片。

他只是阴沉的看着她,继续抚摸她的后腰。女孩湛蓝色的光镜怀着疑惑和惶恐注视着Starscream,努力捕捉他面甲上每一丝微妙的表情变化,说谎与伪装是普神赐予他火种与生俱来的能力,而唯独光镜是一切炉火纯青的技能都练不到最无懈可击的部分,他在那对湛蓝色的光镜注视中败下阵来。

”要打仗了。”他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随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从子空间里掏出来那个紫色的标志毫不犹豫的戴上。既然已经决定了,那就让事情尽快进展下去吧。他等待着,等着怀里的人发作,他固然不会让她挂上导弹把这里毁了,但如果Windblade真的闹起来,他还没有想好对策。

Windblade很安静,内战打响意味着她作为一个汽车人,现在已经算是通敌了……她从未取下过自己的标志,以后也不打算这样做。她模糊的意识到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她的伴侣会再次成为那个可怕的霸天虎指挥官,她可能会被俘,被要求篡改猛大帅的程序,为霸天虎在内战一开始就增加一个巨大的筹码。她站了起来,仰视着面无表情的红色seeker,

“你要用我控制猛大帅对么?“她苦笑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我如果不从,是不是精灵鼠会带着一大堆秘密警察冲进来?“

”你是不是三点八档言情剧看多了?“霸天虎用看逗比的眼神瞅着她,语气是一贯的冷嘲热讽。

就算音频接收器坏了,也能听出城语者对他的依恋,你说那是他魅力所在也罢,一时糊涂着了道也罢,干脆说是他床上功夫了得,手段高明,把Windblade收拾服帖了也罢。但是她就是喜欢他,真真切切的,不争的事实,程度还挺深,虽然没说明白,但是在她简单的认知里,bond就意味着要搭上几乎没有尽头的一辈子吧?

”依恋“这个词未免太过于缠绵,他承认一百多万年的朝夕相伴确实让他有了些许留恋,但是也仅是到此为止。他不是没看到对方精致的面纹下愈发沉重的绝望,尽管他不想破坏她的希望,但是他真的没有能力带给她能够苟延残喘的幻想。

Megtron在他们的私人内线中已经多次威胁他早日归队,更何况他的火种本身就铭刻着对于混乱的渴望。这个美好的童话故事是时候该结束了,因为Starscream就是Starscream,即使换位思考,他也无法理解何为爱之深,这种镜花水月的勾当。人,性,人性,还有爱情,其本身就是要分开的。自下流水线到成为一个霸天虎再到如今,情义这种东西从来都是此一时彼一时,太平天下便是至真至诚,战争年代就只能见风使舵,更何况对于Starscream来说,“出卖”本身就是与人交往的常用手段。

Windblade再也不再是那个单纯的令人发指的小妞了,今天的事情她曾在无数次依偎在Starscream怀里的夜晚想过无数次,但同时她也想起很多美好的事情。Starscream刚刚当上赛博坦领袖的时候,震荡波捣鼓的那些事让民众对他的支持率已经要跌破个位数,他经常整夜不充电,要么工作,要么酗酒,要么疯狂的对接。每日傍晚必然对着窗户自言自语。整个人好像被绑在熔炉上面烤。Windblade安抚了猛大帅后就守着他,他呆在哪儿,她就跟在哪,活像个跟屁虫,比精灵鼠敬业多了。实在顶不住了,就窝在最近的椅子上充电,光镜忽明忽暗,随时都要醒过来时的。

”你爱我么?“她不笑,直勾勾的看着他,妆容精致,只有光镜闪烁着柔和的光,整个人都显得疲倦。Starscream无法移开自己的光镜。在一起一百多万年,bond也有将近一百万年,这句话却在这种时候第一次问了出来。seeker思索答案的时候犹豫了,这些词对于Windblade这种小妞来说意义简单,而对他来说又能代表什么呢?

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够演绎出它真正的分量,有的只是绘声绘色真假莫辨的演技罢了,内战四百万年,Jetfire,Megtron,曾经以为要守着一辈子的东西也总是要被时间撕扯的面目全非,而这些对于塞伯坦人漫长的生命而言也不过是过眼云烟。于是他笑了,不需要否认,赞同也是多余,何必?

”这就是你至今不愿意给我小火种的原因?“Windblade说到这里停下来,胸口有被利刃逼迫的恐惧感,她小口置换空气,清洗液挂在光镜角,抿着嘴委屈的抽着鼻子。

Windblade曾经窝在他怀里撒娇,说想要一个小火种,他只是嗤之以鼻,说”算了吧,养一个幼机体都够我头大的,还要养第二个?“这个极为难实现的愿望,所有有伴侣的TF都曾经幻想过,不算宏大,他却一开始就不打算满足她,这不怪他,世事无常已经在今天应验。

Starscream瞧着她的脸,美丽的面纹,艳红的小嘴,真是……楚楚可怜。Starscream在这一刻确定自己是爱她的,和一百多万年前一样爱,或者更爱一些吧,但是这也不意味着他无法舍弃。他走上前搂住她,她忍不住将头搁在他的肩膀上重复道:”我真的很爱你。“就像强弩之末的最后一丝力气,仿佛在向她自己证明自己的芯意。

Windblade身形娇小,抱起来和这一百多万年以来的每一次都一样美好舒适,他感觉到一滴温热的清洗液落到自己的肩甲上,就像她不被珍视的爱,在暗地里默默存在着,依然珍贵温暖。

Windblade渐渐低声,埋在那里死了一样安静,若不是火种链接传来温和的存在感,Starscream真怀疑她已经挂了。许久她闷声问:”真的吗?不能不去吗?“

Starscream并非没有感情回路,只是天生就少那么几十根线罢了,他轻轻推开还在啜泣的女孩:“是的,Windblade,总是有些事情是你法无预料的,无论好坏,一旦来临,你就必须接受。我不会胁迫你控制猛大帅,但只要你还带着那个标志……”

话不需要说完,立场已经表达的清楚明白,他坐了下来,在圆桌下摸出几个弹匣,开始一颗一颗的装填子弹。他知道他今天的行为很突兀,Windblade根本无法理解,但战争已经开始了,这个现实将把之前的一切变成记忆,转而把所有人推向残酷的深渊。而命运本身就是连续的永远在进行的乐章,每一个音符都寄希望于脆弱的琴弦的不断之上。

背后安静的有些过分了,Starscream正打算回头,两只漂亮的小臂探了过来,Starscream停下手中的动作让光镜下线,依然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笑,任由那双手小心翼翼的碰触他颈部的管线,在下颌与座舱附近反复流连。紧贴在他背后双翼上的突起不安的磨蹭着,让他鲜明的记起那个在自己手中抚摸着的质感。内置的涡轮风扇声音渐渐变大,他按住那双摸向他对接面板的手“我等会就要走了。”那只手顿了顿,轻轻挣扎了下,觉察到Starscream压制的力量不大,一会摆脱了束缚,直奔主题打开了他的对接面板,轻柔而执拗的抚摸着里面的输出管,动作甚至有些神经质。

Starscream放弃地靠在椅背上,女孩绕过来趴在他的腿间,已经略有些硬度的输出管随即被包裹进柔滑的口腔内壁,那金属软舌在每一个传感节点勾挑在顶端细小的凹槽内反复舔舐,不枉费他一百多万年的训练调教,Starscream咬着齿关仰头靠在椅背上,伸手按住他胯间蹭动的头雕,随着摆动的频率推动着,忽然随着一个有些讨好意味的抽吸,Starscream弯腰捞起女孩的身体,结束这个有些仓促的前戏,托住Windblade的臀部对着沾满对方电解液显得肿胀湿滑的输出管按了下去。

Windblade轻声呜咽,瘫软在他身上,小嘴在他的音频接收器旁摩挲着,休息片刻,撑着椅背借力,腰部越发紧凑的在Starscream胯上起伏,动了一阵又脱力般松了手,软软的趴在他的座舱上。知道对方没力气了,Starscream托起女孩酸软的腰部挺腰抽插起来,Windblade比一般TF小巧的接口像是要把他吸干一样吮着他的管儿,快感堆积到了过载的边缘,这让他感觉有些眩晕,他难耐的挺腰抽插几下,下颌抵在Windblade的头雕顶上射出了交换液,接口收缩着,用力吮吸夹紧他开始慢慢变软的输出管,Windblade死死搂着他的后颈,趴在他的座舱上啜泣着。

许久,他才收拾干净,把她抱回屋内的充电床上。将最后一把手枪也放入武器模块,

“我走了。“本来应该是很雄壮的话,说出来居然有些黯然,床上的人身形一震,整个脸都垮了下来,像是受了重击,疲态尽显。同床共枕多年,Starscream从来没见过Windblade这样破败,他下意识抛给她一个复活卷轴,

”后会有期。“随即走上露台探了探风向,余晖让他看起来很是光鲜亮丽,他好整以暇的站立着,脸上带着超然物外的冷漠,最后闲闲的看了她一眼,好像这里是他偶然经过的景色。

她带着些许茫然的惨笑,沉默着点点头,过了一阵子才说:”希望如此。”这几个字里面,有类似自嘲和自暴自弃,因为从一开始就隐约知道有这么一天,必然是要为最初的天真付出代价。

他转身朝着停机坪走去,很随意的样子,很轻快的步伐,仿佛不曾关心发生了什么事,也永远不再回来。

THE END.

最后修改日期: 2023-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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