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夹着我送给你的小玩意去执行勘探任务,还一不小心又卡在里面?”

救护车抬起下巴,冷冷的盯着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躺在他修理台上的年轻剑士,

“我没想到……啊啊……”漂移张着嘴,从发声器吐出几声低低的呻吟,救护车的手在他的接口内搅动,碰到了那个卡在深处的小玩意,他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很狼狈,他能感觉到液体顺着大腿装甲缝隙的轴承淌在修理台上,黏黏腻腻的一片。

那是来自医官的圣诞礼物,一个练习接口收缩的计数棒,每个自转周期必须收缩1000次,而且力度不能过大或者过小,否则就会震动的一发不可收拾。

“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你要送我这个东西,难道我的接口松啊……呵哈……嗯……。”救护车手这一次快速精准的勾住了那根计数棒,试探了几下却发现扯不出来。

“正相反,漂移,放松。”医官拍拍剑士紧绷的侧腰一边耐心的轻扯那根计数棒。

“难道你怕被我夹早泄嗯啊……不行……啊……不要……啊哈……”救护车的手和计数棒摩擦的位置让他根本说不出话,实际上从他结束任务回到寻光号输出管已经充能很久了,加上救护车的动作,他觉得自己快挺不住了……

“小子,没人告诉你这种时候最好乖乖的不要作死么?另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了?”医官撇嘴问道,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浑身颤抖的漂移,

“这话应该是我来问你才对啊——!”剑士低声快速的反驳,然而还是被体内的动作吓了一跳。

发现根本抽不出来里面的异物,医官干净利落的抽出接口内的手指,粘湿的手握住了剑士颤颤巍巍的输出管,以一个简单到每一个男性TF都熟知的动作简单套弄两下,却让剑士不可抑制的挺起腰部,

“救护车……哈,我……我要过载……了……啊啊。”

“闭嘴,赶紧射!”医官不耐烦的手下一捏,顿时温热的液体溅射在掌心,滑腻的触感和剑士的无助的低喘让救护车有些失神,液体顺着还未软下去的柱身滑向下面的接口,漂移过载后,那里变得松软了许多,医官轻而易举的抽出了那只折磨漂移许久的小玩意。

“你这样子都有谁看见了?”救护车板着脸的转身走向清洗台,将一些申请对年轻剑客趁热拆接的弹窗一并关掉,看了眼托盘里那只刚刚从剑士体内取出的计数棒, 心想估计还需要再改造一下。

“……刹车,跑路和小补。”漂移双腿发软,但是总算是舒了口气,体内还没有适应异物抽离的感觉,他扭头看着自己伴侣的背影,老实的回答道。

“你身上的润滑液味道够让那些满脑子淫欲的家伙意淫几个周期了。”救护车很清楚年轻剑士看起来有多么“美味”,他还知道漂移尝起来跟他看起来一样美味,前者相信寻光号的船员基本上都认同,但是后者当然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救护车……你生气了么?”剑士看着抱着手臂靠坐在实验台上的救护车小心翼翼的问道。

嗤之以鼻的哼声,“如果他们足够聪明,现在就该避免自己受伤,尽量不要再出现在我的医疗室。”

“为什么?只是因为他们有可能在觊觎垂涎扳手大淫魔的禁脔么?”这明显就是挑逗,但剑士就是能用这种无辜又纯洁的语气把它问出来。

这孩子用词还真是……有够刺激的,“Exactly right。”救护车慢慢走近修理床,从齿关缝隙吐出两个词。

“啊……”漂移轻呼一声,输出管已经落入医官的掌握,温度和力度都恰到好处,足够让漂移的管线以最快的速度再次充能勃起。漂移忍下颤抖,凑到伴侣的接收器旁,魅惑低语:

“救护车,求你了,我想要你,想要你进入我,求你,就现在,就像你战前对那些有幸上过你的床的家伙那样,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心甘情愿……”

沉吟片刻,救护车俯身仔细的打量着修理床上向他请求对接的年轻剑士,直到对方略显不自然的低头避开他的视线,他将手中已经逐渐充能的输出管按进卡槽,合上对方对接面板的动作惹来年轻人一声不满的抗议。

“好吧,漂移,我们今天换个玩法,就像你说的那样,在我的房间做,也没有扳手,但是你要服从我的每一句话,明白么?”

“明白。”漂移笑容灿烂,为能亲身体会到战前某个地下传说中的传奇人物的手段而迫不及待。

“这只是个游戏,每一个环节每一句话都是为了增加快感,即使听上去就像真的一样。”救护车用红色的手指在年轻伴侣的一侧肩甲,漂移急切的点点头,这游戏在他还混另一边的时候,已经玩过许多次了。医官挑了挑眉,转身向着医疗室内的私人舱室走去,剑士赶紧跳下修理床,不顾腿间的酸软快步跟了上去,

“还有一件事……”

漂移翻光镜,难道中年TF也有更年期么?


“key word是‘金坷垃’。”医官毫无起伏的开口,就像与战前无数有幸像这样

跟着他走进房间的人说过的那样。漂移敷衍的应了一声,下一秒就忘的干净,他觉得自己根本不需要。


————————————————————————————————————————————

漂移路绝对是天尊赐福的绝世尤物——当四百万年前死锁第一次躺在他的修理台上的时候,救护车就对自己的火种这样感叹过。
瘾君子,杀手,剑客,神棍,漂移的经历非常丰富,某一方面更是如此,无论是拆的一方,或是被拆的一方,他总是能游刃有余。但是在救护车的身下,在医官的扳手下,年轻的剑士永远都青涩的像个刚刚脱离处机的小鬼——即使漂移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而救护车太过于熟稔这些流程,渊博的专业知识和不可多得的天赋让他一开始就以凌驾者的姿态在学院一炮走红,他还记得那个幸运的倒霉蛋是如何趾高气昂的上门挑衅,又是如何趁他不注意连滚带爬逃出他的宿舍,不顾流了满腿的交换液,变成飞机跌跌撞撞的破窗而出。是的,就是药师,那个差他很多分的第二名。

毕业一直到战前都十分顺利,大把钱财进账,获得领袖垂青,来自各界的赞誉。偶尔他也会赚些外快,做一些增加情趣的小玩意,以此轻而易举的成为赛博坦最大的member only制度专业调教俱乐部会员。就像每个事业蒸蒸日上的年轻人一样,救护车也有过放荡不羁的夜生活,拜倒在他对接面板下的人能从铁堡一路排到科学技术学院最后一排的宿舍楼。

四百万年的内战毁了一切,其波折与历练也足够让救护车修炼到技术完美,态度端正,底线强大。他从来都是一个现实的人,即使是在年轻的还没有现在如此锋利有棱角的年岁,他也从未做出什么出格而不可挽回的事。他不是没有经历过感情或者情欲,只是太多的伤神会加速情感回路的老化,而过度的情欲会造成对接元件不正常的磨损。

漂移的出现是一个偶然,他和每一个躺在他修理台上的年轻人一样没什么区别。即使救护车敏锐的察觉到他的特别,可是特立独行的年轻人多了去了。他们本可以成为彼此漫长生命中的过客,如若不是漂移在最初最原则的问题上犯了最大的错误,或许他们还能有一些浅尝辄止的交情。

漂移曾经是霸天虎,还是那种战场上厉害的佼佼者。年轻人谁能不犯错呢,但是选边站队的原则性的错误不是说挽回就挽回说弥补就弥补的。机生不是打牌,没有那么轻易就能洗牌,而救护车的光镜容不得沙子。

但是他也不能否认漂移的改变,这个年轻的孩子,一直在努力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赎罪,顶着无数不信任的压力和居心叵测的诋毁,再加上从别人口中听说他当初站在另一边的原因,救护车最终还是选择了“原谅”,他在油吧某次聊天的时候有意把话题引向这里,并且隐晦的透露出自己态度缓和的信号,在酒会结束叫住了漂移。

这个年轻的剑士不知所措的站在他面前,满怀雀跃和欣喜,这也让救护车确定他对自己当初的那些话一直抱有深深的愧疚。他仔细打量着漂移光明磊落的脸,这个年轻的孩子历经坎坷饱受磨难,一直缺乏正确的引导与保护。他头一次敛去对于漂移尖酸刻薄的挑剔,伸手揽过年轻人的肩膀,

“嘿,孩子,”他百感交集的开口,“是个人都会有两次机会,一次用来尝试和后悔,一次用来弥补和学习,我已经看到了你的决心和勇气了。”

漂移如释重负,笑容满是真挚的暖意,光镜亮的就像天狼座的一等星。哦,普神!这种感觉就像逃离垃圾星之后第一口能量液,就像欲望与压力压抑许久之后的自慰,就像烈日骄阳下无处躲藏之后的清风庇荫……他……他竟然被赦免了,他的火种终于得到了抚慰,芯中感恩,赞美普神,他可以松掉那口惶惶然不知终日的气。

第二天一大早,在一声比一声执拗的铃声里,医官拖着宿醉未醒的起床气不情愿的去开门,随即顺手又把门关上了,他一手支着门板,一手扶着头雕在眉心揉了揉,置换出一口浊气,再次打开门——

一只清爽又阳光的漂呆站在那充满好奇的瞅着他,

“救护车”剑士脆生生的叫他的名字,

“什么事?”他面无表情的问,

“唔,我来这里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你有执业医师执照么?”

“唔……没有。”

“你有护士证么?”

“呃,没有。”

“孩子,这里是医疗室,不是——”救护车一大早就觉得自己头疼……

“但是我的信仰要求我助人为乐,”漂移笑的灿烂,医官收住话头,一脸无奈的看着已经敏捷的闪进医疗室的剑士,

“不许给我添乱,小混蛋!”救护车伸手顶在剑士的胸甲上低声威胁道,后者头点的像个打桩机。

于是小剑士的小护士生活就这样愉快的开始了,中间少不了闹出些鸡飞狗跳让人哭笑不得的事。以老救的性子自然是不会同情实习护士,这主要体现在他手里那根无所不能的扳手上,以及跟其威力有的一拼的嘴炮上面,可漂移不是三分钟热度的小孩,信仰的执着与对医官的感激让他学的很快,救护车嘴上不说,却不再对他过分苛责。

第一次,救护车对着术后漂移清洁过的修理台点了点头。以往每次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指出错误。比如最开初的“这个不是消毒用的”,“95%的酒精不能用来助溶,浓度太高了”,“铝箔胶带不能这样打结,否则会脱落”;后来的“电凝不要把电流调这么低,否则无法堵住漏液”,“缝合钢丝要根据病人体型选择”;以及无数次的,“安托比的瓶子不能拧紧,否则挥发不出来会爆炸的,你个逗比。”

他正在想着一些和“第一次”有关的事情,救护车却擦干了双手走了过来,漂移赶忙拿起医官的杯子递了上去,里面是加了少许水星香薄荷酱的能量液,温度不高不低,正好75°,

“第一次什么?”满怀期待,

“第一次能省点心,作为一个助手你基本合格了。”温度刚刚好的饮料和漂移良好的表现让救护车心情愉悦,他发现自己有些喜欢这个聪明的年轻人了,

“当然,我一向是个乖孩子。”这句话有卖萌讨好的嫌疑,救护车撇撇嘴由得他去卖弄。


之后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医生的缜密细心让救护车发现了一些端倪,除去巡逻时间,漂移几乎一直都呆在他的医疗室里,年轻人的朝气仿佛有一种让你愿意诉诸衷肠的魔力,他这几天话越来越多了,

“救护车,你变了,知道为什么吗?“剑士笑的很是灿烂,

”我不想知道,“他扬着眉,”给我说点着边际的话。“

医官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扳手不轻不重的砸在剑士头上,

”诶哈,好疼……“剑士依旧傻笑,却连揉也没揉。

望着漂移已经开始冒傻气的脸,救护车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本能的掩饰下嘴角的微微抽搐。
他渣的这货……不会吧?!怎么可能?!!!


随着阅历的增长,追求的东西会变得越发实际,看过太多生死,经历过战争的跌宕,对于带些感情的东西更是本能的慎重对待。努力争取不如趁早放弃,医生的果断与决绝从未让他被这些虚渺的东西困扰过。只是风华正茂的风流年代在战火中悄然死去,随之而来的,便是名为衰老的电子癌症。

而剑士就是一剂名为“青春”的特效药,漂移那么年轻,笑起来不带一丝阴霾,光芒足够照亮一千个黑暗,理论上对接功能正常的TF都会一头扑上去,但是他战前错过,现在也毕竟老了。老,意味着动情的阀值一高再高,高到可以跟那些禁欲主义者呆很长一段时间的程度了。所以他对漂移那些拙劣青涩的示爱技巧不置可否。在漂移示好的时候冷眼相待,对于漂移那些天真烂漫的幻想冷嘲热讽,他知道漂移对他有好感,他也幻想过,他也犹豫过,只是他很早就放弃了,


“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事。”他没好气的盯着医疗室里唯一的的那个变数——光镜游离四处乱看的金红色涂装TF,

“漂移哪里不好?年轻美貌,通情达理,武值又高,除了……”除了有点神棍……补天士很显然是自作主张为自己的死党跑来打探口风。

“小补,你对衰老怎么看?”救护车及时堵住补天熊介于拉皮条和说媒之间的卖队友扯淡说辞,

“唔……电子坏死症和早泄?”年轻prime东施效颦死党的样子故作天真烂漫的问道,救护车撇撇嘴,他就不该期待能从这个逗比联合舰长发声器里面听到正经答案。

“都不见得必然会发生,至于后者……”他下意识的普及常识,补天士却突然跳到他身边,抓住他的双臂直勾勾的迎上他的光镜,

“老救你不会……”年轻prime湛蓝色的光镜满是诚挚的关切与焦急,还有怜悯……医官皱了眉立刻手往背后摸去,金红色的身影已经瞬间后跳,“刺溜”一声窜出医疗室没影了。

他冷哼一声丢下扳手,继续修理手中的轴承,心想至少这下那个孩子该死心了。



但是他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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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自转周期后,救护车打开宿舍门,毫不意外的看到正在往门口摆放礼物的漂移——常年使用冷兵器让剑士的传动系统在变形中会有一些异样的声音,而他对于漂移的出现总是会或多或少的关注一下,即使他表面上看起来总是一副愤世嫉俗却又漠不关心的样子。

医官面无表情的将目光从年轻剑士惊讶的光镜移到了地上,那里整齐的摆着成打的小药瓶。他叹了口气弯腰随手捡起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还在纠结如何开口的年轻剑士,

“孩子,广播里卖大力丸的广告能信么?”

“可是小补说……”漂移在医官冷冷的注视下很识相的选择了乖乖闭嘴,“那你怎么不找个靠谱点的方式确认,比如占卜一下,或者做梦的时候问问天尊。”救护车毫不犹豫的释释放嘲讽。

但是漂移确实在自己冥想的时候虔诚的向天尊祷告了,天尊只是暗示他救护车的早泄有很大希望能够恢复。但是他有些犹豫是否告诉医官——救护车左手边桌子上很近的地方有一只大扳手。说出来估计救护车又会挖苦他脑袋被自己的车门挤了,搞不好还会直接抄起桌上那个大家伙赏他几下。

救护车拧开瓶盖闻了一下,果断的把瓶子扔进了废料筒,

“这里面除了劣质春药就只剩下电路增速剂了。”他抱着手臂好整以暇的倚在门框上, 漫不经心的等着漂移的下文。

“我买了7个疗程呢……”得知真相的剑士脸上五味陈杂,最后愤愤的吐出一句,惹来医官毫无诚意的“呵呵”两声,转身回舱室继续充电,

“救护车,”漂移干巴巴的叫住他,这让医官觉得胸口一沉,他注视着漂移弯着一丝略显惴惴笑意的嘴角,非常不妙,那是爱情来时的警兆,就像……

“我们能不能……能不能……”就像狂风煞呼啸而来,不可阻挡。

“不行,孩子。”救护车简洁的打断了年轻人的表白,语气不带一丝冷意,反而有一种柔和的疲惫。漂移一下子泄了气,那种延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期待和意淫,突然变身为对自己的无情嘲弄。

可是神棍怎么可能就这样就败下阵来呢?在漂移看来,这一切都是普神给他的考验!普神要你为情所困,那么你只得爱由芯生,漂移坚信既然天尊指引他再次回到救护车身边,那救护车就不该孤独终老——也许这本身就是最销魂的劫难,幸好他向来坚韧执着,从不轻易言弃。

人芯就是这么奇怪,明明早就习惯了孤独,几百万年都如同月卫2的静音海一般,就连波动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以为就这样可以一个人走下去。可是突然之间,不曾改变的一切突然就爬上了裂痕,还透着些隐隐的不甘,最后竟然连安静燃烧的火种都变得蠢蠢欲动。医官靠在门上揉了揉眉角,以他对世事的了解,怎会不知接受漂移将意味着什么……

拜内战所赐,救护车心知肚明自己的苛刻与冷酷从何而来。这是最理智的智慧,最冷酷的计算,最实事求是的行事风格,以及,一颗不算太软的芯所能交出的最稳妥的答卷,以他的年纪实在不该贪恋,这道理太深奥,也太浅显——这便是他的的残忍之处,明明那份祈盼之情昭然若揭,却要以切除病灶的凌厉将它掐灭。

但是他又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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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总是会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发生转机,漂移仍然基情高涨,补天士依旧为死党谋划各种脑洞清奇的示爱方式,寻光号一片安(机)逸(飞)祥(狗)和(跳)之景,



直到霸王被放出来,直到漂移自愿顶罪的前夜。


“这是什么意思?”救护车扯了扯背后被铝箔绷带以完美的医用结绑住的双手,压低声音质问着眼前的剑士,几个自转周期前,他和漂移都刚刚经历了一场大修,与霸王的那场硬战让他们两个都受了重伤。

漂移不紧不慢的把双刀和巨剑分别取下,动作认真而柔和,然后保持一个礼貌的距离跪坐在地上,仰着头,光镜亮亮的瞅着他,嘴角的微笑在安静的房间里明朗的有些可怕。

救护车沉着脸,漂移的情绪从来都是挂在脸上,以他的道行,用头雕上的蝴蝶结(咦)都能猜出来这小子脑部模块在酝酿什么阴谋,但是今天不一样,年轻的剑士温和的表情没有透露出任何征兆,尽管如此,救护车还是嗅出一种决绝的味道,这让他有些不安:

这小子追求不成打算硬上?

"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样。“剑士点点头,伸出手小心翼翼的碰触下医官的腿部装甲,随即抚了上去。

我想的什么样?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样?你小子知道个屁!

”漂移,你到底想干什么?“救护车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慌乱,那双手正在他的大腿上游走,向着最脆弱的部位一意孤行,轻柔而纯熟,即使还没有真正碰触到,救护车也可以想象出自己会怎样在这双手中过载。剑士没有迎上他的目光,而是起身跨坐上来,搂向他的后颈,偏过头贴在音频接收器旁低声问道,


“想要你,可以么?”

微热的气流萦绕在接收器旁,与以往天真又克制的语调不同,充满了诱惑与羞怯的勾引,救护车当然不相信前霸天虎在这档子事上还是初出茅庐,但是那语气与色气的成分是在拿捏的太好,再加上漂移的手已经一路煽风点火摸了下去,医官觉得体内的空气已经逐渐变得燥热了,对接板下许久不曾使用过的输出管竟然开始充能,这么快?不对,现在不是吐槽的时间,他注视着剑士的头雕——漂移一直在低着头专心的抚摸他的腿甲与对接面板之间的缝隙。

这架势是打算做到底吧,救护车苦笑,漂移是铁了芯要逼他老树开花晚节不保。说不想要未免太矫揉做作,但是正在加速蒸发的理智告诉他,漂移需要帮助。救护车偏头颦着眉,稍稍远离年轻剑士诱惑的低喘,酝酿好情绪,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温和平静:“孩子你有心事,告诉我,听话。”

漂移的计划很是圆满,这都源于先前对医官的长时间细心观察,对可能会遇到的各类反应计算的丝毫不差,他在医官看不见的角度偷笑,手下动作不停,打开对接面板的暗扣将已经微微抬头的管线握在掌心,另一只手在医官的后颈紧了紧,这才慢慢抬起头,脸上挂着略显有些苍白的笑,却恰到好处的透出一点孩子气的倔强。

“你要拒绝我么?”剑士直勾勾的盯着救护车轻声问,腰部跟着紧紧贴了上来,没有人能拒绝他,没有人能拒绝漂移。只要是在充电床上,无论是杀伐征讨还是婉转承欢,他从来都是游刃有余,即使剑士现在的形象与这些事情看起来相去甚远。

年轻滚热的机体贴紧与摩擦让救护车体内的涡轮扇被迫增大功率,接收器被舌尖灵活的舔弄,激起不易觉察的战栗,即使他表面上看起来医官依然是那副端正的禁欲脸,但是漂移把两个人的输出管都握住的瞬间,医官的嘴角还是明显抽搐了一下。

“好的,漂移。我是说,我接受。“医官踌躇片刻最后选择了顺应当下,就算真的有让他不能接受的理由,现在也只能忽略。他板着脸试图与欲望做最后的斗争,冷凝液正逐渐从漂移抚摸过的地方渗出,他的逻辑模块尚能运作,但是也离罢工不远了,衰老的机体总是任性的厉害,得赶紧摆脱眼下的状况,他违心的总结道。

”你到底要怎样才愿意把我放开。”他听见自己无奈的声音,沙哑而又克制,最后的尾音明显有一丝颤抖,将他底牌卖了个透彻。漂移一扫之前的可怜样,熟练的捏了捏手中饱胀的管子,指尖按着顶端将缓缓它压进了腿间,换来一声倒抽的置气声……

“很简单,”像是早就等着对方问这个问题,年轻剑士笑的像只得逞的涡轮狐狸,

”让我过载。“

要不是习惯了漂移的直白,救护车觉得自己的面甲估计会烧起来,他有些窘迫的别过脸去,讷讷的回了句:”来日方长。“

漂移的处理器忽略掉到同音异义词的深层含义(咦)开始思考这句简短的回应该如何理解。来日方长,那也得有日才行,何况他从来都活在当下,他急忙压下不好的感觉专心继续自己的计划。感受到医生红白色的腰线在他手下绷紧,漂移这才将那根硬涨的输出管贴在已经湿润的腿间,炽热的抵在粘腻的接口上跃跃欲试,他掩藏下一坐到底的悸动,故作轻松的看着不比他好多少的年长医官,

“那我来主动?”看着漂移笑的色气,救护车一副认栽的表情,想要板着脸却又守着最后一丝犹豫,那一丝理智所剩无几,可惜被年轻剑士瞧了个正着,漂移眯着光镜,让恶劣一点点撩起嘴角,他低头戳吻着医官的颈侧和肩甲,轻轻晃动腰部,让那医官硬热的输出管抵在胯下摩擦,渗出的润滑液沾满整只输出管,淫靡的水声让救护车清楚的感觉到处理器的保险烧断的瞬间,内屏飘红,所有的弹窗都只剩下一句话,

哥们儿,干吧。

“放开。”医官用沙哑的声音简洁下令,漂移这才意识到救护车还被他绑着,连忙道歉将医官的手上的铝箔绷带解开。双手恢复自由的下一秒,医官就轻松提起漂移的腰部,将自己的输出管猛然挺了进去,

“啊——唔!”漂移毫无防备,来不及收缩适应就被贯穿,搂着医官脖颈的手臂蓦然收紧,胀痛的满足感让他情不自禁的仰起头,宛如引颈受戮的俘虏,夹着医官的接口也痉挛不止,绞得救护车咬紧齿关极力制住低吟。医官的唇追了上来,将他猝不及防的惊呼堵了回去。唇舌粘黏,探入,娴熟的横扫过每处传感点,再勾起漂移的舌尖热烈的缠绵起来,中间有几次,剑士闷哼两声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扭动头部想要摆脱这个吻,后脑的手却按了按,提醒他不要轻举妄动,漂移不依,用力推开医官,

“救护车你——啊!!”医官不依不饶,得了空当直接扯着剑士的腰线将他压到底,动作精准,训练有素,无视内部的抗拒紧缩,管线一路碾压着敏感的接口内壁盘旋而上,直到刚好碰触到次级油箱的垫片,医官这才搂了搂手里已经抖的不成样子的腰,嘴唇摩挲着剑士的音频接收器,置换出一口炽热的空气:”抱歉,小子,先让我做吧,之后再补偿你。“

不再等剑士说什么,救护车抓起漂移的腰部再次提起,顶入,丝毫不留余一寸距离,坚硬滚烫的管线顶端一次次重击着次级油箱下脆弱的垫片,漂移开始还能随着对方的动作配合起伏,到后来只剩下勾着医官的后颈大声呻吟,救护车精确快速而强势的抽插让他根本无暇细细品味,交合的部位汁水四溅,润滑液混合着少许交换液被激烈的进出一波一波带出,漂移徒劳的夹紧双腿,只换来更深的侵入,直到他在医官略作停顿的间隙呜咽着恳求对方,救护车这才放缓了速度,不再紧抵着已经松软的次级油箱入口,稍稍抽出些许,保持着深度小范围的抽插。医官略微变换角度摸索着,跑车的传感簇只会在几个固定区域,他回忆着战前拆过的那些跑车,轻而易举的找到了他想要攻击的目标。

”救护车……啊……我……恩……”漂移扣紧医官的肩膀仰着头几乎泣不成声,内壁褶皱中细小的传感节点被管线上突起的螺旋纹路来回碾压,让他忍不住收紧接口,想要将滚烫的输出管困在体内,猛烈的抽插带来接连不断的快感电流,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漂移几近瘫痪的处理器,他咬紧牙关,却又在激烈的冲撞中忍不住张嘴置气叫喊,尽量弥补高负荷运转的内置风扇的压力,饱胀感的满足和酥麻的剐蹭让他只能选择尽张开腿攀附着医官的肩膀一步步被推向快感的极致,

“给我。”漂移在过载的边缘哭喊着哀声请求,他努力挺起酸软的腰迎接对方的撞击,终于紧缩着内部迎来了过载,交换液一道道溅射在医官的腰腹,顺着缝隙迅速淌下,与交合处喷溅的汁液混合在一起。

救护车感受着剑士内部湿热的痉挛紧缩,在深处脆弱的垫片上一阵猛顶,简单粗暴的突破最后的障碍,内部无规律的吸吮让救护车低吼出声,他用力按住过载的漂移,将滚烫交换液尽情宣泄在次级油箱内,剑士撑着对方的肩膀嘶哑的叫喊,艰难的承受着内部炽热搏动的输出管和大量涌入的交换液。

过载的快感慢慢褪去,房间里只剩下救护车逐渐平复的喘息和漂移低低的啜泣,机体还在间或收缩着,液体顺着管线根部从松软的接口缓缓淌下,剑士的头无力的伏在医官的肩膀上,处理器还未完全上线,却已经被无数问题占据了——

为什么一开始他只是想“给救护车完美的体验”却演变成了“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最终变成为对方“单方面碾压”,他已经好几百万年都没有在充电床上这么狼狈过了,哦,是的,上次的时候他还是个桀骜不驯的霸天虎,在威震天的小黑屋里……


“嗯……”那双一直抱着他的手突然缓缓的动了起来,娴熟的揉捏着他酸软麻木的腰部,力道好的让漂移忍不住轻声呻吟,紧接着剑士就为太过酥软的呻唤感到有些窘迫,他打算起身用问题掩盖自己的,医官的手却轻柔的按住他的后脑,凑到他的接收器旁低声说,“还没完。”

这不是命令,却不容抗拒,温热的气息勾起了还未完全隐去的过载余韵,让他忍不住收缩内部,却发现体内的管线竟然再次蠢蠢欲动,小补的情报还真是搓的离谱。漂移愣愣的看着救护车擦掉他脸上的清洗液,突然得出一个推翻之前认知的结论,

以后,如果有以后,他再也不会在救护车面前班门弄斧了,姜还是老的辣,他在拆机圣手面前不过是个战五渣。不不……这不行,他不能整个晚上都被救护车牵着鼻子走吧……

“等等,救护车……我承认自己自不量力了,这虽然恩……很棒,但我们能休息下吗?”漂移急切的看向医官,咽了口电解液。

“‘来日方长’记得么?”剑士歪着脑袋笑了笑,

“忘了。”医官面不改色的答道,他对漂移身体的了解程度比他自己要清楚多了,何况他跟漂移这个年龄的时候已经……算了,接下来是享受美食的时间,拆个痛。

欢愉总是短暂的,当救护车为已经疲惫下线的漂移收拾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医官心情很好,他在走回医疗室的途中一路哼着老歌,盘算着给漂移检查下接口,作为一个老派的TF,既然已经接受,就应该把对方照顾起来。

今晚的事情并未带给救护车什么冲击,作为一个经历了400w年内战的优秀医生,对于突发事件再习以为常不过了,只是他终是放弃了那些顾虑走出了这一步,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管他呢,抱着漂移滚烫的机体的时候,毕竟是美好的。

无论是顺其自然,还是扭转乾坤,都是来日方长,对么?

这次……总不会再错了吧。

THE END.

最后修改日期: 2023-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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