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星A·K·A地球有剧俗语,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来自外星的赛博坦后裔·windblade现在身体力行的体会着这句话,全身酸痛的从充电床上支起上半身,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啜饮着她带来的高纯,发现她醒了还向她举杯致意,带着他惯有的四分嘲讽三分狡猾两分残忍一分妖囘娆。
她皱着眉头,试了几次想要站起来,可是身体损害报告却一而再发出警示,
“嗯啊…”
一股粘囘稠的浅紫色热液从对接板的缝隙滑出,快囘感的余韵和撕裂的疼痛让她不自觉的呻囘吟出声,她赶忙捂住嘴,那不是她的能量液,但是她清楚的记得一个恒星时前,这些能量液是怎么进入她体内的……
Starscream起身,相对于床上这个刚刚经历过翻云覆雨从处机蜕变的小女孩,他显得神清气爽多了。喝掉杯底最后一点高纯,将杯子放下,轻轻的声音,让对着身下一摊能量液发呆的windblade浑身一震
“感觉如何?”他慢慢的靠近充电床,windblade受到惊吓般狼狈的向后缩去……
渗出的能量液随着windblade的动作在她暗色的大囘腿内侧抹开,泛着诱人的光泽。
Starscream盯着那满腿能量液不知所措的TF,光镜暗了暗,他得承认,处机的味道真的是非常非常美好,如果
不是担心城语者过载太多次耽误明天的工作,他会多来好几次。
他向前倾身,伸出手想要抚摸windblade,可她刃显然还处在惊骇之中,不住的向床角缩去。
“windblade,看见我身后的落地窗了么?”Starscream收回手,轻轻说到,红色的光镜在背光里显得格外邪恶。
windblade往他身后瞟去。
“如果你再往后退,我会把你按在窗户上再干囘你一次。”这想法可以点个赞,就这么愉快的决定吧。
趁着城语者的视线游移在别处,Starscream伸手攥囘住了windblade的脚踝用力一拖,飞行者的体重比实际上看起来要轻得多,装甲材质又轻又脆,这点Starscream再清楚不过,
“啊!”对接面板被突如其来的拉扯重新唤起了痛感。windblade试图抓囘住什么,却只是在床板上留下了一道道浅浅的的指印。
她不是没受过伤,前段时间她差点在她最好的朋友制造的爆炸中丧命。然而这样的痛楚是陌生的、从未体验过的而且难以形容的。机体上的疼痛反馈到处理器中却变成了隐约而并不强烈的愉悦感,她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完全不知该怎样应对。
说来讽刺(Starscream此时非常应景的笑了一声),她本来就是为了这个问题而来……
赛博坦,4个恒星时之前。
天色渐暗,麦卡丹的老油馆开始热闹起来,这是靠近铁堡议事厅东侧的一个酒吧,战后这里已经成了著名的消遣地,无论是汽车人,还是霸天虎或者是“钉子”,也没有哪一家酒馆都像这里这么热闹,因为并不是每一家酒馆的老板都这么有名,啰嗦是战前最后一赛季包揽所有冠军的赛车手,退休后,这个不论“做什么都快”的前赛车手,买下了这里。
老油吧是纯赛博坦式建筑,大气,厚重。光洁的吧台桌面是整块黑水晶原石抛光而成,头顶上一排排倒挂的玻璃杯折射着橘黄色的暖光,只要是下班时间或者是周末,这里始终都是熙熙攘攘,就算站在街对面,粗豪笑骂和碰杯的声音也能指引你找到赛博坦人的狂饮之地。
windblade走进酒吧,嗅到空气中熟悉的酒香和温暖的气息,
I m a soldier,
a lonely soldier……
爵士好听的声音,慵懒的吟唱着那首《Mr Lonely》①,
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放松和舒缓,天知道在Starscream这个苛刻尖锐的统囘治者手下工作是多让人精神紧张。她绕过五颜六色的Engex②蒸酿室,慢腾腾的溜达到吧台,一边四下打量着寻找熟人,鲨鱼精知趣的让开高脚凳,windblade点头道谢,吧台里的骚蓝色酒吧老板正跟醉醺醺的渐灭说着些什么,语气显然很激动。
“噢,亲爱的城语者,按照惯例,第一轮我请。”啰嗦总能记得住每个熟客的口味,他利索的调了一杯希本纳勒典藏③,并按照windblade的口味,在杯沿抹了一圈水星香薄荷酱④,
“你知道刚才渐灭说什么吗?他在铁堡议事厅办事的时候,偶然看到在一间会议厅里Optimus在亲吻补天士。天
啊……我总觉得Optimus自从得到领导模块升级后,整个人都变得超脱了……竟然还会有这种事。”
啰嗦快速的摇动着摇酒壶,看着windblade抱着那个对她来说显得略大的杯子。
“Prime也是TF,有自己的伴侣很正常。”windblade轻轻囘舔掉杯沿上的薄荷酱,抿了抿艳囘丽的嘴唇。
“是的,当我走到走廊拐角的时候他们正在讨论领导模块的事,补天士好像把领导模块弄坏了……等我送了文
件出了办公室的时候,我看到擎天柱把补天士按在门上……”渐灭喝了不少了,面前堆了许多空杯子。
听到这,旁边的黄蜂勇士精神大振,喝干了芯情皮鞭⑤之后,也凑了上来……果然八卦是宇宙通行的特质。
“然后呢?”啰嗦把冰勺丢进调酒壶,饶有兴趣的追问下面的剧情……
“我躲在拐角后面,看到Optimus把补天士拖进了无人的会议厅,还把门反锁了。我的普神啊,一开始隔老远就
能听见补天士的叫骂声,还有打斗声,后来就听不见了……”
听者都纷纷咋舌,要不了多久,也许是明天早上,这个小道八卦就会传到赛博坦的每个角落,如果背离在的话,也许会更快。windblade很快喝掉一大杯希本纳勒典藏,对看着她发呆的啰嗦再要了一杯高烷涡轮⑥,
“so?他们在里面干嘛呢?”windblade用酒签戳着杯底的松脆齿轮⑦,终于成功的把它挑出来,扔进嘴里问到。
“还能干嘛,拆呗。windblade,你喝的太快了,这样很容易醉的。”啰嗦说着,又往windblade的杯子里丢了一颗松脆齿轮,他只是单纯觉得windblade专心于挑松脆齿轮的样子很可爱,但是
“拆?拆什么?”windblade停下手里的动作,一脸好奇的看了看旁边醉的直哼哼的红脸TF……
“就是……拆……拆卸啊……”红脸TF好不容易吐出最后一句话,瘫倒在吧台上……很好,倒的真是时候,啰嗦皱着眉头
“啰嗦,什么是拆卸?”windblade盯着酒吧老板认真的问到。
“恩……就是……”啰嗦想到上次Chromia私下里告诉他让windblade少接触那些油吧的老酒鬼,一边抚摸着自己冰蓝色的斧子一边若有所思的笑着问他“城语者需要摒除杂念才能好好囘工囘作,别让她听一些乱七八糟的……对吧?”
“是说哪里坏掉了需要拆开嘛?”
城语者清澈如战前的天空般的蓝色光镜不带任何玩笑或邪念的继续追问,全然没注意周围的TF已经要么悄悄的往旁侧挪了几个座位,要么干脆踮着脚逃到别处去了,连黄蜂勇士都拖着醉醺醺的渐灭跑没影了……
普神在上,谁来把这个话题接过去……油吧老板在内心默默的淌光镜清洗液,
“嘿,城语者,实际上这种事情,咱们的现任赛博坦统囘治者最有发言权,传说他就是凭借这点爬床手段当上威震天的第一副官的……”混着油吧门开门关门的声音,不知道哪个酒鬼醉醺醺的高声丢下不甚清晰的一句“老囘子就说地面机型的管肯定比会飞的大!不服来比!”引来一片笑骂声
“爬……爬什么?”windblade显然很会抓重点,可是啰嗦已经没收了她的杯子。“好了,你现在得回去了,我答应Chromia不能让你喝太多的,否则会耽误你的工作。洗个能量浴,早点开始充电。”不然我会死
“好吧好吧,既然如此,让我带瓶Engex给Chromia吧,黑标⑧的,你知道她在喝酒上向来挑剔。”
windblade抱着绿色的酒瓶心满意足的走出麦卡丹老油吧,Chromia这会正在和铁皮约会,哪有时间顾得了她,虽然今天她们分开前她百般叮嘱要她早些回去,普神知道赛博坦到底有多少老色鬼打她的注意。
保姆不在家,那就是放风时间。城语者凌空一跃,变成一只漂亮的红色舰载机⑨,她显然喝的略有些飘了,在空中拐了几个S弯后,向着铁堡最高的塔楼飞了过去。
现任赛博坦最高统囘治者所居住的塔楼,夸张的机翼形的装饰跟塔楼原本的风格简直大相径庭。夸张、艳囘丽、恶俗——windblade是这么想的。塔楼的窗户开着,可以清晰的看见另一个就算被数据报表投影环绕也耀眼的张牙舞爪的鲜红身影。
windblade变形,轻巧的落在楼台的扶手上,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她一直都知道他总会加班看文件到很晚
每一个国王都深爱着他的国家,即使是一个暴君,
吹了吹夜风,她比刚走出老油馆清醒了几分。windblade轻轻的跳下扶手,闪进房间门边的帘子。目前为止,很好,一切正常,没有被发现……蹑手蹑脚的靠近,她竟然能偷袭Starscream,霸天虎的高级官员,一个身经百战的see——
“!!!!!”windblade被掐着脖子仰面按在办公桌上的时候,脑子里除了些许遗憾,竟然没有一丝恐惧。
新来的和平为时尚短,远远不足以让前霸天虎第一指挥官、最优秀的空军战士遗忘在战火中淬炼出来的警戒性和敏捷。
“赛博坦人不用呼吸。”她放松身体小芯翼翼的开口,让对方知道自己没有恶意。
“其实我正打算扭断你的脖子。”这段对话似曾相识,但是windblade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有过这一出。
Starscream另一只手中还端着一块连着自己数据线的数据板,光镜以稳定而细微的频率闪烁着表示统囘治者现在仍然处于工作状态。
“你手里是什么……黑标Engex?”这下Starscream才真的感到有些诧异,他看着桌子上被他压在膝盖下的手臂,
“你不是真打算过来献身的吧?”他恶毒的揶揄。
“献……献身?这种老套的调戏桥段会让别人觉得你像个过气明星。”她轻松的笑了笑,上半身躺在办公桌上,蓝色的光学镜望着上方的Starscream,眼神飘忽,看起来不是酒醒了,而是酒劲还没上来。
“我的音频接收器最大监听范围是500米,你竟然在我阳台外面变形?不光自作聪明偷偷摸囘摸的从上风接近,还满身酒气?你有多高估自己的能耐,菜比?你不是来献身难道是来偷袭的?”赛博坦领袖松开手,保存了数据断开连接,顺手关闭了所有的投影和灯光,他不屑的叙述这个事实,甚至懒得装出一点惊讶。
windblade现在才弄明白,原来Starscream一开始就是在嘲弄她,不过几个恒星周期的相处,她知道这只是他惯用的相处模式罢了。
“说吧,尊贵的城语者,深夜拜访,有何贵干?”Starscream在自己的椅上坐下脚跟蹬地退后一步,十指相扣肘部抵在扶手上,饶有兴致的看着慢腾腾的从桌面上坐起来的windblade。
“我只是想问你一些问题……油吧里的那些家伙不愿意告诉我。”windblade慢慢的放下脚把自己支在桌边。
“我为什么一定要回答你?”Starscream发出一声嗤笑。
“如果你告诉我答案,那这就是你的奖励。”windblade晃了晃手中的黑标Engex。高纯液体在翠绿色的瓶子里轻快的滚动着,靠着桌子的TF晃晃小翅膀,显然酒精让她身心愉快,Starscream根本没有去看她手中的Engex,而是直直的盯着眼前的TF。
“呃,到底’拆卸’是什么意思,我知道这个词不是字面上的意思,但是……啰嗦说,在这个问题上你比较有发言权,所以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们还说地面机型的管肯定比会飞的大,这是真的么?我的意思是说,这有可比性么,Professor Screamy⑩?”
Starscream很奇怪他作为赛博坦的现任领袖,为什么会放下好像永远也做不完的重建工作而浪费他宝贵的时间给一个幼稚的菜比?讲解什么是拆卸?就因为那被人侃烂了的报应号头号情场杀手头衔么?
“Die at the wheels’s hand, or die in the screamy’s bed.”
(这特么翻译的是个什么鬼中式英语!)——这在霸天虎内部广为流传,不过他从来对此都嗤之以鼻,虽然大部分情况下,他都是被拆的一方(这句就是不想加)
“……windblade,求知欲是个好习惯,不过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好奇心会害死TF?
“…………会,会死么?!”酒精已经麻痹了windbladeCPU的反馈回路和逻辑模块,而且不只是延迟了不止几个恒星秒的问题,
“不,不是熄灭火种,不过,会的……我保证……”赛博坦领袖的声音非常的敷衍,他在考虑别的事情。Starscream向前倾身,让交抵的双手挡住意味深长的表情,红色的光镜在windblade身后的办公桌以及远处寝台上的充电床间来回逡巡。
夜晚,充电时间,他的房间,他的办公桌,一个还看的过眼的醉醺醺TF,很好,没有理由不继续下面的剧情,或者说,谁给他个理由不拆呢?
“实际上你来干什么,为什么来,都跟我无关,重要的是你来了,那么”Starscream慢慢的站了起来,向前一步,轻易的把windblade提起来起来再次放在桌子上按住,
“你早就该知道,我不是什么善茬。”
windblade知道这样不对劲,可是她的意识和动作都已经跟不上事态发展了,她企图屈起膝盖想要抵挡入侵者,Starscream只是不耐烦的用力,分开那双乱动的腿,把身体卡了进去,
“怎么会不知道呢,Commander Starscream,霸天虎都不是什么好货色,要不是为了猛大帅……唔……”
这个吻来的有些突然,windblade没来得及反应,最后一个“X”音就被吞掉了,对方的舌尖快速扫入她的齿关,随即勾起她的舌头轻柔缠囘绵着, 腰上的手也轻轻抚摸着。
很舒服的抚摸,这很奇特,windblade不禁想到。
四百万年战争后的今天,她竟然被Starscream压倒,接吻,而对方作为阴狠乖戾的霸天虎,竟然也有着温柔的一面,windblade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Starscream,但她可以肯定自己不讨厌这样,可惜到底是出于火种的的指引,还是因为被强悍和技巧凌驾后产生的本能依恋,只有普神知道了。
这个吻持续了良久,Starscream警觉的抬起头,
“不继续么?感觉真不错,这是我第一……”
“windblade,Chromia来了,如果你不想被她抓回去,最好找个地缝钻进去。”
windblade好半天才从记忆库提取出这个名字,她慌乱的推开Starscream,
“我我,得躲起来……肯定是因为我屏蔽了她的呼叫,而且,而且这个时间我早该回去了……”
赛博坦城主一边嘲笑她的不知所措的样子,一边”好心”提醒她,
“她到电梯口了”
windblade在Chromia进门前1秒,钻进了巨大的办公桌底下,Starscream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连接上数据板,蓝色的城语者保囘镖直接开门,大步走了进来,
“难道天铸城人都这么粗囘鲁么?连起码的敲门礼节都没有。”
“Starscream,windblade在哪?”不理会Starscream的讽刺,Chromia直接开门见山,
感觉到windblade的双手在自己的腿部装甲上狠狠捏了一下,Starscream面无表情的放下手中的数据板,
“这句话显然是把’我是罪魁祸首’作为既定事实而发出的质问,我只是她的上司,不是她的保姆,so,保姆,如果你都不知道windblade在哪,我为什么会知道?”
Chromia把目光从赛博坦城主身上移开,在办公室里快速扫视
“那个惹人厌的菜比如果闲来无事在我的办公室呆太久,我会把她踢出去,另外,下班时间后,即使没人把守也不意味着你可以肆意闯进来。”
Starscream很想把使劲抠着他腿部装甲的小手放在地上踩一踩,windblade不只是个连谎也扯不圆的菜比,还是个一点也不会看气氛的逗比。
“Starscream,我跟windblade不一样,她也许天真好骗,我可不好惹,如果你在说谎,我会报告Optimus。”
“告状去吧,小女孩。”Starscream继续看着数据板,头也不抬的讽刺。
在这个办公室多呆一分钟,都会让Chromia更加的不舒服,她转身离开,没有理会最后那个轻浮的称呼。
Starscream把音频接收器调到最大接收率,确定蓝色摩托是的离开了,推进器脚跟一蹬地面把自己跟桌子拉开距离,windblade晃晃悠悠的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直接趴在离得最近的东西上——Starscream高贵的膝盖。
“我亲爱的城语者,”现任赛博坦最高统囘治者用一贯的写作温和念做讥讽的语气,肘部支在椅子扶手上身子微微前倾。
“在新法典里,摄入过量高纯后在城市领空变形驾驶是不被允许的。”
windblade清亮的蓝色光镜聚焦了半天也没对准焦点“反正……也没人看见……还请城主大人……高抬……贵手…”
“你刚才问了两个问题……”暗色的手指抚上艳红色的面纹,Starscream突然有了个计划,他放低身子俯向膝盖上的女孩,刻意的放低声音,
“你想先听哪个答案?”
windblade吞了口电解液。CPU在报警而传感器却渐渐沉溺在Starscream的抚摸中“呃……大小?”
满意的感觉到膝盖上的小手传来一阵战栗,Starscream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如果windblade现在是清醒的状态就会马上因为这个笑容警觉起来,可惜,自从克劳莉娅走后,她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
“过来。”出乎意料的轻柔,Starscream用堪称温柔的力道扣着windblade的后脑让她更靠近自己的对接面板。
“……?”windblade一脸迷茫,红囘润的双囘唇微微张开,
“打开它。”
windblade有些犹豫的抬起手,手掌外侧贴着Starscream温热的腿甲。她从未与异性有过这么近的接触——事实上她之前接触过最近的异性就是现在她面前这个。
看出了windblade的犹豫,Starscream用空手握住她的按在自己的对接面板边缘,此时他的能量输出管正在这块装甲底下用热度怒刷存在感。
总感觉哪里不对,但是被高纯浸过的CPU已经没有了更进一步的判断能力,windblade确实有的好奇,她摸索着那块跟自己的形状有些不同的装甲边缘,然后相当笨拙的打开了那块温度已经很高的装甲。
Starscream一手撑着下巴趣味盎然的看着windblade面对跟自己不同的器官时如何反应。赛博坦女性稀少,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尝过,只不过windblade的反应和她们都不同……很可爱,
那根深色的能量输出管在她手中漫不经心的轻轻搏动着,windblade感觉喉管内一阵干渴,咽下那个根本不存在的肿块,她张开嘴,将管线的前段缓缓含入口中。
舌尖试探性的生涩碰触让Starscream有一种全身机油都流向下囘半囘身的错觉。上一次睡处机是什么时候?他已经想不起来了,赛博坦统囘治者选择性的无视了CPU里跳出来的“她是唯一”的结果,暗暗觉得好笑。
“唔……”渐渐硬囘挺起来的管线大概是顶到了windblade的喉管,女孩发出一声有些痛苦的呻囘吟。
“……你想噎死自己么……”他捏着windblade的下巴,腰身后撤,否则这个可怜的小女孩真的要被输出管噎死了,这下他是真的有点想笑了。
含囘着他的管线windblade意义不明的哼哼了一声,口腔中容纳不下的电解液被顶出口腔流过她尖削的下巴。
“嗯……动动你的舌头,菜比!”许久没有发泄的身体受到刺囘激,还是是让他渗出一声低吟,酥囘麻的电流顺着能量输出管前端的敏感线路一路直上,刺囘激着他的CPU,Starscream闭上光镜,啜饮着windblade生涩的技巧带来的快囘感。
口中的管线越来越炽囘热粗大,windblade好像着了魔一般吞吐着,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是谁对她的酒加了料?
否则她怎么会这么柔顺的跪在这个阴险的暴君腿囘间用舌头卖力的讨好……
哦,算了吧……让逻辑模块见U球去。
“你该多吃点锈海附近产的那种特别小的铁苹果,windblade。记得把苹果梗含在嘴里,学习如何用舌头把它打成结,一个恒星周期都用不了…啊……牙收起来——!”
“老大,第三个过滤泵坏了,我们今天弄不完剩下的,今晚估计要停工。”毫无预兆,房门砰一声开了。
“老大?”精灵鼠的目光不安的四下扫视,他不知道赛博坦领袖为什么灯也不开的端坐在办公室里,气氛不太对……
“yes?”坐在办公桌后面的Starscream波澜不惊地伸手拿过数据版,对呆立在门口的精灵鼠扬起眉,
“猛大帅矿区的过滤泵坏了,今晚得停工,老大。”可能是房间里太暗,精灵鼠好像看到赛博坦领袖拿着文件的手抖了一下,可能是看走眼了?
桌子底下windblade受到惊吓,一下子把粗大的管线吞进去大半紧紧的吸住。不错,也不用我教了,Starscream恶毒的想。
“那就停工明天说,把损害报告发给我。”Starscream空着的手一把捏住使劲在他腿部装甲又抓又挠的手。
“是。但您……”Starscream定定神,尽量将集中在下囘身的意识调动眼下全部耐性听着属下的问话。由于紧张,windblade下意识的想闭嘴又因为口中硬囘挺的管线顶到感应器导致吞咽反射,舌头也推拒着他的管线,他甚至能感觉到windblade喉管的抽囘搐,而这通过管线反馈给他的处理器激起管线新的一波充能。
“一直一个人在这?”
回答他的,是Starscream耐心耗尽微微眯起来的鲜红色光镜——一个Starscream著名的胁迫危险的表情。
精灵鼠匆匆退出门外,身后还追出来一声怒喝:“关门!!”
windblade觉得自己的颌部要错位了,她扭着脑袋推挤着Starscream的大囘腿,想要把嘴里的大家伙吐出来,可是
扣着她后脑的手纹丝不动根本就挣不开。好吧,她现在总算知道’大小’了,
支支吾吾的呻囘吟从桌面以下传来,震撼的快囘感冲刷着Starscream的处理器和他最后的理智。最后用力一按,把
破碎的呻囘吟声压回windblade的发声器,代之以喷薄而出的滚烫能量液。
慢慢的抽囘出垂囘软的能量输出管,他低头看着windblade跪在地上干呕,
“我……我吐不出来……太深了……”
“不错,没浪费。尝出味道了么?”声音诚恳,像是谆谆教导学生的老师,如果这个逗比敢说出来‘农●山泉有点甜’之类的话……
“这算是惩罚么?”windblade皱着脸,她觉得发声器一阵嘶哑,
“不,这是学费。”Starscream抹去管线前段最后渗出的一丝粘囘稠液体,将两根手指强硬的塞进windblade口中
“舔干净,然后告诉我关于‘大小’的答案。”
指尖刷过女孩柔软的舌头,还未完全从刚才的活动中回过神的windblade下意识收紧双囘唇。从指腹传来的温暖湿热的感觉让Starscream心情大好,翻转手指不轻不重的蹭着windblade的上颚,满意的看着一滴光镜清洁液滑过鲜红的面纹。
“唔嗯……”windblade发出一声绵囘软的呻囘吟,无意识的抬起一只手搭在Starscream的手腕上轻轻的磨蹭。
Starscream带着玩味的心态观察着windblade在他的控制下生涩而不知所措的反应,然后他注意到windblade的一个小动作——维持着跪坐姿势的女孩收紧了双膝把腿紧紧地并在了一起,还有些细微的无意识的扭动,
“哎呀呀……”Starscream差点笑出声来。惊喜真是一个连着一个……
抽囘出手指,赛博坦的统囘治者好心的给了windblade一个回神的机会,他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扣上刚才被打开的装甲才好整以暇的牵起windblade的一边手臂搭到自己肩上。
windblade摇摇晃晃地扶着Starscream的肩膀起身,试图让自己站直却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双脚离地——
Starscream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干什么?”windblade用没扣着Starscream肩膀的手推搡着他的胸口,却不自知这个动作看起来有多暧昧。
“回答你的第二个问题。”赛博坦统囘治者露出一个城语者从未见过的笑容,抱着她转身走向办公室后的寝室“什么是’拆卸……”
没几步的路程windblade全程在Starscream怀里又扭又蹬,蹭得Starscream又打开两片散热板,以防止全身温度升高过快,离充电床还有几步就伸长手臂把她扔在了床上。
被扔上充电床,windblade总算是清醒点了,立刻翻身就往前爬,Starscream没理她,转身拿起绿色的酒瓶,给自己倒上一小杯
“Starscream,你是不是还没停下那该死的矿场!我们之前约定过的!”对了,先问正事。
“是的,看起来你酒醒的差不多了,正好,我还担心这会影响我的讲课效率,如果你的第一堂课就晕晕乎乎的过去了,岂不是我的一番好芯就浪费了?”
“那你的教学水平得有多差,才会让学生昏昏沉沉的!”Starscream毫不掩饰的供认态度让windblade很生气,以至于一向温和的她立刻就反唇相讥,
“咳咳!”Starscream被最后一口酒呛住,走上寝台,
“这挑衅可不算高明,不过你竟然学会了反驳,我很欣慰,我一直都不知道你也有伶牙俐齿的一面。”他伸手想捞过缩在床角的windblade,然而在他靠近的瞬间,windblade突然张开嘴咬了他的手,
“伶牙俐齿都是磨出来的,对吧?”windblade看着吃痛缩回手的Starscream,恨恨的说,
Starscream面无表情的看着床头气冲冲的windblade,她在害怕,虽然酒气确实能壮胆,不过现在的样子更像是被猎人逼急的涡轮狐狸,也许这会该温柔点对待她,温柔?这个词出现在他的CPU里面本身就是个笑话,
“礼尚往来,你拿我磨牙,我拿你磨别的。”
这隐晦的话还是带着他惯有的嘲讽腔,可是酒杯被扔到了充电床上,她下意识的去看酒杯,突然就被捞进怀里,背后的Starscream已经贴了上来,她踉跄着想要挣扎,过紧的禁锢却让她没法用力,对方的唇沿着她的音频接收器迅速滑到颈项,在那里报复般咬了一下
windblade吃痛,挣扎了起来,这不友好的,暴力的碰触让她觉得难受,
“你弄疼我了!放开我!”
“windblade,乖一点”
拉开推拒的手,他滚烫的亲吻落在windblade唇上,与之前不同,带着噬咬一样残囘暴而剧烈的吮囘吸,翻囘搅着她口中的电解液,Starscream把她翻过来,伸进胸囘部的装甲内抚摸着,windblade觉得音频接收器里一阵轰鸣,之后是莫名的屈辱和委屈,清洗液也有溢出之势,
“我亲爱的城语者,只不过是上课而已,有什么好哭的。”Starscream湿囘润的舌尖划过windblade的光镜。
“那待会怎么办呢,这才刚刚开始。”Starscream打开她胸囘部的装甲,冰冷的手指触摸火种舱和能源泵附近纤细敏感的电路,让windblade浑身颤抖,对方分分钟都能治她于死地,但是这种煎熬的折磨,她从未体会过。
“我能收回问题么……我不干了。”windblade酝酿了好些时间,才鼓足勇气小声的问,
“Of course……not,另外,本来就不是你干,而是我囘干。”Starscream的手拂过她的腰,在她的大囘腿内侧恶劣的抚摸着,指尖施放的电流让windblade觉得一阵酥囘麻,不由得把腿部放松,于是Starscream轻而易举的打开了windblade的对接板,崭新的 银色接口闪着崭亮的油光,Starscream在那发热的接口内探了探,果然windblade紧张的缩了一下,试图把腿夹紧
“处机果然都很敏感啊。”Starscream没有试图撬开windblade的双囘腿,而是继续抚摸她的大囘腿,俯身在她的音频接收器附近舔shì着,可能是看到崭新的接口让Starscream心情大好,动作也轻柔了许多。
windblade逐渐在Starscream轻柔的抚摸中,放松下来,电流从Starscream的指尖传递到胸口附近的线路,在两个人之间形成回路,当Starscream舔上她的火种舱附近的电路时,windblade不可抑制的轻轻叫了出来,这个声音让她觉得陌生……所以变成了
“嗯……——啊?”
赛博坦领袖低沉的笑声在她胸口响起,“真好听,我打算做成通讯铃囘声。”
windblade别过头去,不敢看黑暗中那双满含讥诮的红色光镜,Starscream抚摸着身下柔软的腰身,不用费什么力,就把腿卡进她放松的腿囘间,windblade已经非常湿囘润了,Starscream直接把两只手指伸进那小巧的对接口深处刮弄着,因为已经充分润囘滑过,异物的入侵并未让她感到不适,接口内从未让人碰触的地方被抚摸着,windblade本能的挺起纤细的腰部,颤抖着去磨蹭他的小腹,她已经没精力去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了,因为她只想要更多的爱囘抚和更进一步的接触。
粘囘稠的润囘滑液在Starscream两指间藕断丝连,欲绝还迎的反应显然取囘悦了挑剔的老师,well,可以进行下一步了,他直了直腰,想把另外一条腿也挤进来,windblade却再次夹紧腿,不肯就范。
Starscream停下来,试图平息芯中升起的一丝愠怒,他现在很想粗暴的拉开这双深紫色的漂亮大囘腿狠狠顶囘进windblade的对接口,他觉得自己的输出管已经快把对接面板顶烂了……
但是作为无论是情场还是战场都征伐多年的经验者,强取豪夺从来都不是聪明的做法。
他拉开windblade的手,放在自己的对接面板上,
“打开它,就像之前一样。”
炽囘热的温度让windblade瑟缩了一下,可她还是按照指令打开了那个对接板,抽囘出那根基本上是弹出来的输出管,滚烫和巨大让windblade睁大了光学镜,
“我觉得’拆卸’这个词我已经充分理解了,没有必要真的继续下去。”windblade支起上身,尽量让自己舒适的靠在床头,另外……尽可能的让自己离那个’东西’远一点……
“很显然你还没有体会到其中的精髓和深刻意义。”Starscream显得老神在在,他将windblade的腿拉开,将另一只腿也卡了进去,
“我已经交过学费了……”windblade指着身后,可怜兮兮的嚷嚷,Starscream扭头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高纯,同时按住某个正打算趁他转移视线间跳起来逃跑的TF。
“其实,这是惩罚。”windblade懵懂的知道Starscream接下来要做什么,而且估计会很疼,是的,她很害怕,
“不……你这是强…强………”粗大的输出管,慢慢靠近她的对接口,高热让她的CPU无法专注,windblade的声音几乎小到听不见
他突然笑了起来,恶芯的笑了起来,声音……很性囘感……性囘感?!
“我只能给你一半的分数……之前是强”Starscream用输出管在那个小巧的对接口附近轻轻滑动,让管线充分润囘滑,随即对准接口,按住windblade的发声器,俯下囘身贴在windblade的音频接收器侧,
“现在……才是jian”
“唔!!!!!!”
伴随着低语,巨大滚烫的输出管,狠狠的顶了进来,填满了她的对接口,这声悲鸣,最终还是没有冲出来。
“拔……拔囘出来……”windblade的抗议细若蚊蝇,她这次是真的快哭了,
“放松,我拔不出来,”太紧了,Starscream暂时停下动作,给windblade一些时间适应……
windblade逐渐适应了被侵入的感觉,疼痛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比之前更加清晰的快囘感,她感觉全身的其他部分仿佛都在逐渐消失,唯有对接口内内粗大管线的脉动逐渐清晰起来,对方试探性的动了下,刺痛混合着酥囘麻的电流从对接口附近的管线直窜CPU,陌生的体验夹杂着羞耻,还是让她选择了——
“嗯嗯……疼……”
“说谎。”Starscream想都不想就拆穿了这个幼稚的谎话,他之前简直是用尽了这个恒星周所有的耐心去开发windblade的身体,疼不疼他清楚的很,比起那个老炉渣白铁皮罐头,他简直就是”柔情似水”,这他渣的什么烂比喻?!感觉到windblade的放松,他慢慢的后退,然后再次用力顶了进去……
“啊啊啊……”跟之前不同,windblade呻囘吟里的欢愉太明显了,她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换上Starscream的颈项,亲昵的用面颊磨蹭对方的音频接收器,随着对方粗大的管线在自己的对接口内的每一次脉动,激起的电流都会让windblade全身颤抖
“既然如此,我要是不鞠躬尽瘁,岂不是不识抬举?”Starscream撑起身体,将力量集中在腰部,快速摆动起来,粗大的输出管在windblade脆弱的接口内穿梭着,windblade低低的呻囘吟着,忘情的对着那个人撒娇,以从未有过的失态。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被顶囘弄着,最敏感的电路被抚摸着,羞耻感全部转化成了亢奋和渴望,她觉得好像全世界的感官都集中在此,全身的风扇都在嗡嗡作响,电流在全身乱窜,一波一波的袭囘击者windblade的主板和处理器,
windblade难过的向后仰头,她觉得自己快不行了。她不知道自己被折磨了多久,只知道冷凝液浸透的身体内的每一个齿轮每一块电路板都在抗议挣扎着,光镜已经很难维持清晰,如果不是Starscream总在关键时刻掐好时间停下来,她至少会过载两次
让我死吧——这是她的处理器内仅剩下的想法了,她还记得这个狡诈的暴君是怎么回答她的。Starscream停下来,用手擦掉windblade嘴角溢出的电解液,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稍作缓和,他也汲取了足够的能量,快到临界点了。Starscream稍稍抽囘出能量输出管,撑起身体将windblade的腿折到胸口,使那不断溢出润囘滑油的接口更加充分的暴露出来,准备开始最后冲刺,
“啊~~不要……太……太深了……已经……到底了……啊……”Starscream猛的顶入比之前更深的地方,windblade发出一声不满的长叹,却立刻化为颤抖不觉的呻囘吟,半躺的姿势使她的体重压在那根粗大的能量输出管上,管线紧抵她的次级燃料箱搏动着,让她不可抑制的收缩接口,
“不行……啊……我要……啊……过……过载了……给……给我……”windblade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要什么,她只是无意识的向征服者痴痴的乞求着…
Starscream没料到还有这招,windblade的接口痉囘挛着,几乎将他吸的无法把持,滚烫的能量液像着魔似的被她牵引而出汹涌而出,他维持深度,按住扭动的windblade
“这么想喝,就让你一次喝个够吧…”嘲讽的语气,结尾带着一丝不可觉察的颤抖。高囘潮持续了许久,甚至在windblade过载被迫下线后,Starscream还在巅峰,直到输出管线全部软下来,才挂着粘囘稠的能量液抽囘出windblade一塌糊涂的接口。他定了定神,简单的为两人打扫下,拿着杯子走下寝台,
3个恒星时的欢愉,并没有让他觉得疲惫,对于之前的战斗生活中纵酒,嗑药,上载电路增压器以及毫无节制的放囘荡对接而言,windblade不过是餐点一样的存在罢了,很美味,即使她今天没有自己打包送上门,他也会找机会吃掉她,他很清楚windblade对他的那点想法,甚至也许连她自己还没有发现,
另外,她带来的“佐餐酒”,味道跟她一样好,不愧是黑标级Engex的,他舒服的坐在阴暗处的椅子里,盯着充电床上的人影,回味着刚刚享用过的甜点。
真是可口的甜点,你本可以安心修好猛大帅然后返回天铸城去,是什么让你对一个坏到骨子里的霸天虎产生感情呢?我只会羞辱你,折磨你,反复强囘暴你,我只会考虑自己的需求和快囘感,绝不会顾及你一丁点。你会难受的芯碎欲绝,后悔对我有那么点点幻想,后悔今天飞进我的阳台。你究竟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
真是可笑,windblade根本不知道他是怎样活到现在的。
对接对于一个才尝过这种味道的年轻身体来说,这会让她上瘾,对他来说,这不过是像喷漆,战斗,或者补充能量一样唾手可得且稀疏平常。唯一不平常的,是它绝对不会因为爱情发生,这是一场对接,也只不过一场对接。
他关闭了光镜,静静的听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街上嘈杂的声音被刷刷的风声模糊成了一根纯粹的单音,夜色干净,城市沸腾的就像是霸天虎首席科学官的熔炼池,月球2号的光芒照耀远处的废墟,之下沉睡者无数钢筋铁骨。满目疮痍,但是生生不息——
现在这一切都是他的了……尽管那个远在星系另外一端的老炉渣还活着——想到这里,厌恶,忌惮,不屑就的涌了上来,他恼火的皱着眉头抚摸左翼,艹,是不是该看看心理医生?他自嘲的想想,还有强化版的记忆销毁软件。两年前威震天曾经把这片机翼硬生生扯掉——屈辱的疼痛是多么顽固的记号,就算是再坚硬的自尊也会对此俯首称臣。
但是现在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了。他不爱这里,这个即使是被多次拯救,也终将腐朽的星球,他只是,统囘治着这里。
野心么?
虚荣滋养权欲,权欲催生贪婪,贪婪又助长虚荣。不,这不是目的。无论是在过去几百万年战争中的九死一生,还是与威震天的尔虞我诈,亦或是斡旋议会的翻云作雨,在他眼里,不过是两个高难度游戏——战争游戏,权力游戏。所有人也不过是两个结局,玩弄或者被玩弄。威震天只是一个噩梦难度的英雄副本,就连windblade也不过是个甜美的奖励罢了。
对,很刺囘激,只要他的火种不熄,他就会一直追求下去。对于漫长的生命来讲,找乐子才是要紧事。
他打开红色的光镜,天色渐亮,1个恒星时23恒星秒,他竟然花了这么久去过电影?!有这时间还不如认真享受
当下。他的小甜品也该醒醒了,离工作时间还有2个半恒星时,这足够他再享用一次了。
so,该怎么享用呢?再次满杯,赛博坦统囘治者愉快的计划着。充电床上的城语者痛苦呻囘吟着撑起身体,光镜努力向他对焦着,他笑着举起杯子,向她致意,
后来
偷偷溜回住处的windblade被火烧眉毛的克劳莉娅堵了个正着,劈头盖脸气势磅礴的熊了个机油淋头。在她用自己的翅膀发誓再也不会有下次了之后终于得到了饶恕和一个毫不吝啬的大大的拥抱(“你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被那混囘蛋给灭口了”)
再后来
终于被克劳莉娅释放了的windblade拖着半口气咬牙切齿的给始作俑者发了一条充满着怨念的“你这个该回炉的混囘蛋!”
后来的后来
因为停工而特别安静的猛大帅矿坑里突然响起一声城语者柔软的呻囘吟,
精灵鼠小心翼翼的看看自己boss面无表情的侧脸,觉得自己还是什么都别知道的好。
注:
①:《Mr. lonely》是Bobby Vinton于50年代末Vinton作为牧师助理服役于军队时所创,主题是“孤独的士兵思念家乡”,这是他的成名之作。 19⑥4年获得美国单曲榜第一名
②:Engex,即无极仙,美酒名,芯情皮鞭基酒之一
③:希本纳勒典藏(Siebenaler Vintage),塞伯坦饮品,详细资料暂无。
④:水星香薄荷酱(Mercury SАVory Sauce),来自太阳系水星(Planet Mercury)的特制香辛料,也是星际食材市场上的畅销产品。
⑤:芯情皮鞭,一种调制的烈酒,MTMTE13里老通就是被这个放倒了……
⑥:高烷涡轮液(High-octane turbo juice),塞伯坦饮品,详细资料暂无。
⑦:松脆齿轮,赛博坦著名佐餐小食。
⑧:黑标,一种酒类等级分类方式,其中,“黑标”标签为黑底白字(专为白领阶级设计),价格较贵。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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