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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pater 03/5

再次踏上大赢家的大理石台阶的时候,Donatello紧张的像是在瓜田李下偷地雷,虽然他表面上表现得云淡风轻满不在乎,但是幸运女神在上,他的心脏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然而入口两个石像鬼压根没有看他一眼的意思,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Donnie太紧张了以至于步子迈的有点大——

太大了,他几乎扯到蛋,10秒钟之后他意识到他穿错了裤子……

这是Leo的裤子,他站在豪华大厅的棕榈树下想了想要不要回家换裤子,因为这条该死的散发着各种不一样香水味儿的西裤简直就是他弟弟在情场的不朽丰碑一般硬邦邦地贴在他大腿上,他毫不怀疑裤裆内侧可能沾着精液留下的痕迹,因为裆部有点太硬了,是的,Leo习惯把老二放在左侧的裤裆里,跟他一样。

有点紧,Donnie确实比他弟弟要稍微高挑一点,虽然有点卡裆,但这并不代表他身材走样,Donnie很注重控制体型,当他在赌场里消磨够了旺盛的精力的时候就会和他弟弟在皇后区的房顶上一起跑步,Leo更偏向于瑜伽,他说总有一天他能做到印度瑜伽大师那样柔软,届时他就能吸到自己老二了。而Donnie只是嗤之以鼻恭喜他离自己操自己不远了,并且警告他不怀好意的弟弟,如果敢在他尾巴根开传送门把不该放进来的东西放进来,自己真的会用老二噎死他——

这是Leonardo自己的老二永远做不到的事情。

他取了钱,虽然这是提前预支下个月收入的预警,但是Donnie不在乎那么多了,他是个彻头彻尾的赌徒,如果不能再赌了,那一定是因为他已经死了,账户没钱对他来说也完全不是问题,再不行他还能占领这座城市呢。

他没有期待今天会在赌场遇到Mikey,他更愿意把小乌龟出现在这里当做某种坏运气,作为一个赌徒Donnie对运气拥有超乎寻常的直觉,他记得自己在遇到Michelangelo那天输掉了身上所有的钱——最后10美元是他让自己的智商掉进精囊导致的悲剧。

两名赌徒在吧台抽烟聊天,穿着暴露的鸡尾酒女招待卖弄一般揭下高跟鞋上沾着的糖纸,Donnie能感觉到那些在赌桌边游荡,从不走出大门的赌客正和他一样深深呼吸着赌场里加了纯氧的空气,以判断今天是否会被幸运女神临幸。

他完全听得见里面象牙白色的珠子在红黑交替的轮盘格子里滴溜溜蹦跶的声音,赌客朝着翻滚的骰子叫嚷祈祷的声音,还有老虎机哗啦啦喷吐硬币的声音。筹码和翻牌声声不息,胜利的哄笑和倾家荡产的哭号不绝于耳。

他掂量着刚刚换来的一打50美元打量着最近处的21点牌桌上那个猫头鹰荷官,Donnie眼尖,牌盒里的牌盒赌徒脸上的表情都很差劲,不,不是这桌,他站了一会,分辨着幸运的方向,然后跟着直觉走进了侧厅。

他来到了一个敞开的围栏里,庄家的筹码所剩无几,一个把自己塞进斗牛士套装里的牛头人是荷官的下家,他先押了一些小注,直到把红色的骰子攥在手心里摩擦。牛头人押了20,Donnie押了50,掷出了6点之后,Donnie拿起骰子,热情洋溢地把它们扔向了桌子的远端,紧接着不可置信地瞪着那个数字,

7点出局,这也太草了,牛头人输了80美元,Donnie直接输掉了100。他叹了口气,离开了赌桌,这种挫折还来不及动摇他的决心,没关系,他还有不少筹码。和陌生人在赌桌上针锋相对,骰子碰撞,轮盘转动,输赢立见,然后分别,在人群中孑然一身的感觉是Donatello真正享受的部分。

晚上8点,Donnie把一大把百元筹码兑换成了五百美元的筹码,他今天的裤裆已经够紧了,实在是装不下那么多小数额的筹码,他下了500美元的赌注,然后跟了自己的点数,并在所有点数上都押了1000美金,骰子几乎在他手上停留了5分钟,接下来的30分钟,他被幸运女神眷顾了……

他一直都很阴沉,就像他通常那样,拆牌的时候动作很专业,精准而娴熟,当他迅速地用皮筋捆好第五摞百元大钞时,牌盒里已经空了大半了。Donatello总是把赌注押到上限,牢牢地控制住牌桌,把那个厄运点数远远抛在天边。最后,当直觉告诉他在这个牌桌上的运气用尽了之后,Donnie舒了口气,叮嘱赌区经理帮他把现金兑换成更大数值的筹码,然后在人群的艳羡和欢呼下离开了赌桌。

他今晚整整赢了三万美金,既没有露出欣然之色,也没有招摇过市的给在场所有的人点一杯酒那样张扬,换做是Leo可能会跟每一个对他抛媚眼的漂亮女赌客当众舌吻。Donnie无视那些闪闪发光的陪赌们投向他这边充满暗示意味的眼神,在吧台点了一杯深水炸弹,然后仰头一口气喝了下去。

热辣的酒精冲淡了他一直紧绷的神经,点燃了一种持续燃烧的热量,博弈与豪赌带来的刺激正随着精神敏感度的提高让他倍感愉悦。Donnie很少放任酒精控制他的身体,因为酒精可能会让他失去引以为傲的判断力和思维力,低度酒基本不会让他失去警惕,但是这杯酒不是为了敬别人,而是为了敬幸运女神。

毕竟他从未像这样一般渴望被幸运女神眷顾,毕竟他还有一份狂妄的宣言需要履行,当他任由热意延伸到身体的各个角落的时候,那个被刻意忽略的青草绿色小尾巴又开始在他眼前晃悠了…

这绝对是他现在最不该想的事,他应该好好想想怎么在接下来的赌局里把绿色筹码变成黑色筹码,把黑色筹码换成粉色的筹码,最后换成奶油白色的象牙镶钻筹码,然后他就有机会把自己的老二杵进Michelangelo那张傲慢的小嘴里,让他明白Donatello不是喜欢说大话的怂货,他也许有点小清高,也许有点偏执和控制欲,但他从不说大话——所有从实验室熬着活下来的变种,即使是像Leonardo那样的浪货都很清楚一个道理,不论你混哪条街,既然你开口叫了,那你最好是一只好狗。

Donnie转身走向了赌场偏僻处的一个洗手间,由于经常在这里逗留,他对于这里的每一个房间都了如指掌,知道哪些厕所偏僻干净,他可以在里面静静待一会,然后决定是今晚一举赢下至尊筹码还是择日再战。

Donnie推开门走进洗手间就忍不住低声咒骂一句,这里没他想的那么清静——

两个家伙已经在对面墙上已经搞在了一起,高个子是个长了一头白色鬃毛的狐狸,几乎和他一般高,挨操的小个子被推在墙上,除了抓着旁边的烘干机,没有除了对方的老二之外的支点。Donnie没看清他的全貌,他对于别人的活塞运动没有任何围观的兴致,恍然间,他从狐狸臂弯里看到了一双蓝色的眼睛,一瞬间没由来的沮丧让他的动作停滞了一下,等他犹豫是否该找个角度再瞧一眼的时候,对方高亢的呻吟让他瞬间打住了这个想法。

那不是Michelangelo,甚至不是一只乌龟,他的脚步轻快的往前走,Donnie完全没有注意到为什么自己会有这庆幸的想法,他只想找个远离那两个家伙的小便池,赶紧解放下自己抗议的膀胱,或许他可以兑换支票回家睡觉,然而刚刚站在小便池前,裤子拉链却卡住了。

Donatello有点惊讶地看下去,如果说世界上有比Leonardo的嘴更不牢靠的玩意,那就是Leonardo的裤子拉链了,他看着自己的裤裆,甚至在思考是不是由于这拉链拉的太频繁以至于它已经坏掉了——这就是为什么Leonardo没有把它放在洗衣篮里又或者柜子上的原因,伴着背后两个人渐入佳境此起彼伏与的呻吟和肉体撞击声,Donatello只能解开了皮带,接着,厕所的门再次打开了……

一阵香橙的气息让Donnie警惕起来,他忍住没有回头,在大赢家的每一个赌桌,露台,游泳池,甚至厕所隔间类似的场景他已经在各种各样的春梦噩梦里演练无数次了,如果你想要吸引某人的注意力,那就是尽可能的忽略他——

何况Donatello坚信自己能够维持冷静,至少能够维持表面上的冷静,他真得感谢那个还没有巴掌大的黑色丁字裤。

Donnie不是真正的老流氓,但是他是个色批的事实基本在大赢家毫无悬念地坐实了,他不可能问Michelangelo“再来一条”,他已经事先想好他爱恨交加的对象看到他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而他要怎样若无其事的撒尿,以孔乙己排出九文大钱的架势抖干净老二上的尿渍,提裤子冲水,然后潇洒转身离开,如果这个时候Michelangelo请他留下,他会留下一个轻蔑的眼神然后摔门扬长而去,然而不论他在颅内高潮多少遍,现实完全没有按照他的剧本走的意思。

等他回神的时候,橙子香水已经近在咫尺了,Donnie的眼神还是忍不住瞟向香气飘来的方向,小乌龟仿佛完全没有有看到墙上那对扒了猛干的妖怪,优哉游哉地朝着Donnie走了过来。

谢天谢地,他没穿那身高开叉旗袍,而是简单的白衬衫和西裤,不过眼前的景象还是让Donnie暗自呻吟起来——

小乌龟像是刚从上层的哪个豪华套房里走出来一样,嘴里叼着橙色的领带,衬衣松松垮垮,一边的下摆漏在西裤外面,只有两三个扣子是系着的,Donnie一眼就注意到他的锁骨,那个漂亮纤细的凸起和柔软的内陷在洗手间的灯光下形成了一种色情的阴影,这画面就如同一记尖锐而具体的强烈欲望顺着Donnie的尾椎窜进下体,妈的,难道他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老色批吗?

想起那条可爱的带着香味的丁字裤在他老二上摩擦的滑腻质感,他的下半身又开始蠢蠢欲动,而丁字裤的主人此时正自信满满地再次近距离的接近他,这简直是预料之外,情理之中——

Donnie开始祈祷不要让自己诚实的老二毁了可以挽回自尊的机会,但是小乌龟已经率先开口了,

“奖励的味道怎么样?”Michelangelo露出了小恶魔般的微笑,这个邪恶的坏笑真的很适合他,Donatello想,

“如果你觉得一个男人穿过的丁字裤能让我硬起来,那显然你对我有什么误解,”Donnie开口的语气连他自己都不信,这谎撒得真是屎尿未及,不过小乌龟显然毫不介意,他和Donnie并排而立,就站在他旁边的小便池旁,低头拉开了拉链……

Donatello有点尴尬地动了动,因为他没法不去想象Michelangelo拉链下面的景色,这不是两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在厕所偶遇该有的场景,这他妈根本是一场阴谋,否则Donnie没法解释为什么整个洗手间加起来二三十个小便池,Michelangelo却非要和他排排站,试问哪个男人会在偌大的洗手间里跟另一个男人挨着站在一起撒尿?

Donnie绷紧了脸上的表情,不再像之前那样轻率了,他不会再让一个诱人的微笑耍得他尊严尽失。

“是吗?我还以为我的尾巴快烧起来是因为有一个家伙一个劲在用目光Rua它——”小乌龟无辜地说,

“如果真有这么个人在这么做,那也一定是那个傻乎乎的河马而不是我。”Donnie刻意的轻描淡写,他僵硬地站在那里,直视着小便池上方的瓷片墙上的某一点,像个傻子一样在等待被吓得找不到尿道口的尿意。

“说到傻,我真的很惊讶你今天大大方方的走正门进来了,”小乌龟轻快的说,他甩了甩头带,上面的挂饰闪闪放光,“你比我想的要有胆量的多。”

那个漂亮湖绿色的脖子在他面前毫无防备地露出细腻的侧面,Donatello很需要用嘴唇和牙齿确认下那快皮肤的柔软度,这就是他手里握着的那部分肢体又开始搞事情的原因。他不明白为什么Michelangelo会故意找上门再聊起这茬,炫耀?威胁?勾引?

Donnie只是又一个拜倒那件黑旗袍高开叉下的老色批,河马也许凭借自己的好运气获得了那么个机会让Michelangelo陪他玩一轮,但是由于他输了,很显然错失春宵一度的良机。而Donatello那天甚至连请Michelangelo喝第二杯的钱都没有,即使如此,他和河马也有着整整一打100万筹码的距离,想到他弟弟提到河马是怎样可怜兮兮地为了一碗阳春面抵押肛塞那么大的红宝石的时候,他仍然为这个可怜虫输掉全部家当感到一种卑鄙的快意。

也许是勾引……

这个想法只在他的脑子里转了一圈就直接跳转成了危险信号,就算他真的很想把老二插进身边那个被西裤包裹起来的小屁股,也无法忽略每一个试图前呼后应阻止他顺应本能的第六感信号。

他来大玩家是为了赌博,而不是为了成为治安官弟弟的玩物,他想要把一个心甘情愿的躯体钉在床单里肆意操弄是因为他无法从被人掌控玩弄感到性奋,Donnie需要的是一个顺从的屁股,而不是随时能把他扔出去的主宰者。

当然Michelangelo在床上一定会是个销魂的伴侣,他坚定地这样人物,但如果Donatello在大赢家的每一秒脑子里都绕不开那个漂亮的小屁股,那他离抵押自己在隐匿都市的资产就不远了,没有清醒的头脑的技术型赌徒和那些被老虎机屠宰的普通游客没什么区别。

如果Michelangelo觉得捉弄他很好玩,哦,他当然会觉得很好玩,Donnie就像一头在大庭广众之下无法抑制自己勃起的变态一样,被目睽睽高清无码地丢出大赢家,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玩更刺激的事情呢?

“希望你今天玩的开心,你随时都可以去兑换那个筹码,我已经和点账的荷官打过招呼了。”

“……什么?”Donnie一时间没有跟上对话节奏,

小乌龟先是疑惑地眨了眨眼睛,然后毫不留情地大声笑了起来,Donnie僵住了,整个人因为不知所措而感到脸红。

妈的,现在他甚至不知道该继续等着Michelangelo的嘲弄,还是该把那个经历了一系列跌宕起伏的情绪变化后的老二塞进裤裆里离开这个该死的恶作剧现场,但是小乌龟脸上的表情让他太好奇了,他不知道那个该死的黑色丁字裤到底有什么玄机,

“你拿走了我的内裤,却不知道它可以兑换20万筹码么?”

“你把自己的内裤当筹码?”

Donnie难以置信地开口,仿佛他刚把20万美元扔进了化粪池,一时间他想到了Michelangelo的美貌,还有他哥哥Raphael的硬手腕,这二者都声名在外,现在他开始后悔自己糟蹋了这么件“奖励”了,

“隐匿都市任何一个赌场都可以兑换20万筹码,明码标价,现付不赊,”Michelangelo眨眨眼睛,“不然呢?我这么可爱,难道有变态舍得拿着我的内裤去撸管?”

“我说过我在意的不是钱,”Donatello干巴巴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然而Michelangelo只是意味深长地“嗯”了一下,仿佛对这事没那么意外。

耳边细小的水流声音和远处墙上低沉压抑的喘息声让他如临大敌,他很想辩解说他只要有空就会兑换20万筹码和河马好好玩上一把,而且甚至可以一晚上都能掷出幸运点数,但实际上,20万打了水漂的事情让他的心情沉到了谷底,

说不后悔是假的,如果他拿着那个内裤去换筹处可能会被一群人投以注目礼,但是他能立刻获得20万美金的筹码,这至少够他在大赢家纸醉金迷的待上半个月了,他不确定现在他还能不能兑换那个筹码,大概率是不太可能的,还有可能被打一顿扔出去。

“嗯,我当然知道你不是为了钱,Donnie,你从第一次走进大赢家我就知道你不是为了钱,不然我的内裤为什么从露台上消失了,而你甚至都不知道它可以兑换筹码?”

笑意再次从小乌龟的嘴角扩散开,多了一分狭促的讥诮,

“也许那只是一个战利品,”Donnie僵硬的说,“也许只是提醒自己还有一些账还没算清。”

“我以为20万已经足够表示我的歉意了,除非……”

“除非?”

“除非你还想要我偿还更多。”小乌龟眨眨眼睛,

Donatello深吸一口气,现在他确定这是一场阴谋。一时间他目光呆滞的看着Michelangelo的舌尖在嘴唇上划过,现在他的嘴唇看起来有一种让他喉咙干渴的湿润,“更多”两个字深深地戳中了Donatello的自尊心,他知道这是个什么危险游戏,但是这句简直就是直球一样的邀请,让他觉得现在就可以低头亲吻那个可爱的嘴唇,而他再也没空烦恼能不能尿出来了,眼下他把老二收回去都是个问题,Donnie痛恨Leo乱放裤子。

“诶,你为什么还不赶紧…”小乌龟发出了一声夸张的叹息,然后抬起头看向Donnie,“需要我为你做点什么吗?吹个口哨?”

你为什么不干脆跪下来把我的老二含进嘴里?

Donatello确定这将是他生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他瞪着Michelangelo,而小乌龟正弯腰认真地看着他胯下的罪魁祸首——离那个漂亮的锁骨和脖子只有不到半臂的距离了,从Michelangelo身上透着带有热度的甜味几乎让Donnie眩晕,

“加油啊,小Donnie,你可以的,还是你害羞了?”

Donnie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忍住捂着裤裆逃跑的欲望,但他捏着老二的手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唧唧了,

“如果你还想继续作弄我,我们不如去吧台喝一杯,要么直接去开房,我讨厌无休止的光撩不艹。”Donnie愤怒地说,

在别人的地盘说这种话无异于作死,但是Donnie豁出去之后反而不那么在乎了,他逐渐从刚才的惊讶中镇定下来,虽然他的老二还没有肯干活的意思,现在的场景实在太像是什么奇怪的耻辱play了,

“哦,Donnie,你尿不出来是因为被我看着让你想起来自己怎么被扔出去的。”

“不,”Donnie简单的说,“我尿不出来是因为你离我太近让它起反应了。”

“哦,好吧,我对我那天说的话感到抱歉,因为我确实有点低估你的尺寸了,你的老二显然比你自己诚实多了,”小乌龟咯咯笑了起来,

“我的老二觉得自己没必要撒谎,有些人抽烟都得偷偷摸摸,生怕他哥哥知道。”

闻言Michelangelo收起了笑容,用一种好奇而疏离的目光认真打量Donnie,赌徒面色坦荡或者说死鳖不怕开水烫,Mikey瑰丽的浅蓝色眼睛让他感到一阵雀跃的斗志。透过眼底,Donnie认出来那种被人戳到痛处才会一闪而过的惊诧,虽然只有一瞬间,这一瞬间已经足以让他坚信接下来的谈判他会占据主动权,Donnie悉知威胁和利益,对于它们通常是怎么运作的了熟于心。

“Leave us.”小乌龟稍微抬高声调,

远处低沉的呻吟瞬间消停了,就像它们从未存在过一样,接着是兵荒马乱的皮带扣的金属质地的响声和衣料摩擦声,不到10秒钟,两个人已经争先恐后的跑出去了,就像小乌龟一直注视着Donatello的眼睛一样,Donnie也从头至尾没有看那两个人一眼。

“你还知道些什么?”

“取决于你还想说些什么。”

“知道太多那可就不是被扔出去那么简单了,”

“那得看你对我接下来的话怎么想了,”

小乌龟挑起眉弓,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芒,Donnie的心在胸膛里快速地蹦跶了两下,也许他可以让Michelangelo愿意陪他玩这个游戏,他很想知道这双眼睛被欲望浸润会是什么样美丽的景象,

“Try me.”

“你根本没有你之前说的那么‘身经百战’,你只是被哥哥宠坏了,”Donnie冷漠地开口了,

“滨户家主不可能把一个患有尼古丁焦虑症的继承人放出去乱跑,你只能待在你哥哥眼皮子底下。你耍的那些可怜的把戏,钓那些对你流口水的人然后再把他们一脚蹬开不过是因为你无聊而任性,谁知道呢,搞不好你真的是在跟你哥哥玩什么‘情趣游戏’,”

小乌龟的脸色开始冷了下来,而Donnie越来越镇定了,他的老二终于在这场论辩中想起了另外一个作用,

“毕竟你除了捉弄人之外没什么别的乐子可以找,你知道这种可悲的,无论怎样瞎几把搞都不会被人打击报复的原因是什么吗?”

他开始酣畅淋漓的撒尿,看着金色的尿液溅落在小便池里,他没有去看Michelangelo,即使他不看也知道Michelangelo现在脸上是什么表情,

“因为你有个哥哥,大家都知道如果明年不把选票继续投给他会有什么下场。”Donnie抖了抖老二,学着小乌龟的语气重复,“那可就不是被扔出去那么简单了,”

当小乌龟正准备张口说什么的时候,Donnie再次开口了,

“那么我就跟你打一次赌,如果我赢了——”

“我就得陪你上床?”

“上床”这个词像扳机一样击中了一连串色情的联想,尽管Donatello脸上仍然是一副冰冷而傲慢的表情。小乌龟恼火的抱起手臂,这个动作让藏在领子下面的锁骨再次露了出来,而Donnie注意到有弹性的西裤紧绷在小乌龟的大腿上,让他想起来那一晚Michelangelo的手指勾着内裤的两边脱下它的样子……

现在Donnie很确信,如果是之前遇到Mikey,为了能让这只小乌龟整晚都待在他的床上,他能眼睛都不眨的推平了整个隐匿都市,把他那个老大哥哥哥直接用钻头敲进地心。

紧接着他注意到了Michelangelo裤子中间那个诱人的凹陷和凸起,饥渴让他吞了下口水,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尝尝那里的味道,这个想法让他的老二再次起了反应,痛苦的顶在那个尺寸过小的裤子后面,Donnie还没有扣上皮带。

“虽然我真的对你很有性趣…他们说软壳龟在床上都很棒。不过,是的,我哥哥会因为你竟然想强迫我顺从你的老二把你拖死在汽车后面。”小乌龟笑嘻嘻的说,而Donatello向他投去了一个徐缓的,饱含深意的微笑,刻薄得像一把剃刀……

Donnie突然就动了起来,肾上腺素让他远比自己想的动作还要迅猛,他拽过Mikey的手臂,顺势将它反扣在背后,在小乌龟诧异的惊呼中,Donnie一步上前把他推上了对面的墙壁,

小乌龟闷哼了一声撞在了镜子上,立刻浑身僵硬。大概是愣住了,估计在滨户氏次子的前半生都没人胆敢这样把他像个婊子一样压在墙上。接着他在Donnie怀里慌乱地扭动着,直到Donnie两道铁箍一般的手把他的手臂压在怀里,冰凉的皮带扣向下擦过他的背壳,在他用力挣扎之余,Donnie的膝盖抵进了他的腿间,他只能紧贴着墙试图挤开Donnie的大腿,而下一秒贴着他尾巴插进他双腿缝隙的玩意迫使他放弃了,散发着滚烫热量的硬块正直挺挺抵着他的鼠蹊,如果不是他穿着裤子,可能直接就被那玩意捅穿了——

小乌龟在怀里的挣动让Donatello低沉地喘息,每一丝摩擦和推拒都在鼓动欲望飙升,透过布料的柔软的体温摩擦下,他很确定自己已经硬得流水了,贴在怀里的脖子和锁骨让他浑身颤抖,现在他低头就可以在那个可爱的锁骨上留下自己的标记,Donnie甚至能想象的到,当他们的治安官看到自己的弟弟锁骨上留下的伤痕,大概壳子都能气飞了。

当然他只是想想,并不敢真的这么做,所以他只是用嘴唇轻轻确认那段皮肤的柔软,用炽热的吐息安抚小乌龟的紧张,虽然这只起到了反作用,Donatello不介意Michelangelo多扭两下,

“如果Raphael只是在你需要挡箭牌的时候的一个借口,作为一个哥哥我真是为他感到难过。”

“或许你根本不值得我哥哥出面,毕竟你只是个可悲的精虫冲脑的混蛋,现在如果你还想谈条件,最好放开我。”

“不然呢?你就哭着叫哥哥?”Donnie挑起眉毛,“我发现你口是心非的时候总是在贬低你想要的东西,知道我怎么看出来的吗?”

小乌龟的身体紧贴在他臂弯里,他能感觉到Michelangelo的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甚至还在微微颤抖,信息素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Donnie嗅着那个清甜的气息放低了声音,

“你的尾巴总是在这种时候向下指着,因为你似乎不想让别人知道你现在很兴奋。”

闻言小乌龟不再挣扎,而是放松自己,Donatello可以感觉到怀里紧绷的曲线变得柔软,他警惕地等了几秒秒,继而挺腰向前顶了下,把Mikey困在他和墙体之间,然后轻柔地吻了下小乌龟的头顶,

“哪怕就一次,Michelangelo,试试自己解决问题,而不是哭着跟在你大哥屁股后面告状,除非你认真向我承认你是个无法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三岁小孩,我不操未成年。”

“好吧,我对我临时起意的恶作剧感到抱歉,此外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小乌龟耸了耸肩,“你知道你这样的人始终对赌场都是个威胁。”

“哦是吗,在这件事之前我从来都没有在这里赢过超过10万美金,”

“就不能真诚点吗?”Michelangelo在镜子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如果有什么人一周有5天都待在大赢家靠着10个5美元筹码就能玩上一整天顺带享受免费早中晚餐果盘酒水,那你要么是你运气太好,要么你……”

“根据隐匿都市法规你没法阻止我进来消费,”Donnie冷笑,

“这就是为什么你被扔出去的原因?”

“你这个小混蛋……”

“我怎么知道你真的把它捡起来了,不过就算三年起步你也稳赚不亏,不是吗?”

“如果你们继续玩仙人跳,我完全可以告到赌协直到你们关门大吉。”

“然后我哥哥——”

Donnie向前贴紧,他能感觉到Michelangelo轻微的扭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咕哝,

“发现你来这里抽烟么?”

Donatello掏出小乌龟口袋里那个皱皱巴巴的烟盒,小乌龟发出一声懊恼的叹息,

“所以,我们说好了?”

Donatello单手挤开烟盒,叼出里面最后一只black stone,这孩子品味不错,他随手扔掉烟盒,在小乌龟的壳子边缘划开了火柴,这个动作让Michelangelo的眼角抽搐,Donnie点燃香烟深深吸了一口,

“我通常不太喜欢太强硬的人,但我也不想让你觉得自己是个例外,”

Michelangelo用一个近乎诱惑的姿势 ,在Donatello怀里伸展了下身体,那种柔软的触感在Donnie的肌肉上留下了柔软的挤压,Donatello感觉自己的老二被夹紧了,小乌龟偏头用面颊摩挲Donatello的下颌,声音轻缓而沙哑,

“你怎么知道幸运女神会光顾你?”

“因为我显然是个‘例外’。”

他突然低头擒住了小乌龟的嘴唇,粗暴得像是撬开啤酒瓶盖,天知道他的老二多想直接现在就直接一杆进洞,这个突如其来的湿吻太色情了,舌头搅动口水的声音让两个人同时咕哝着索求更多,香烟的苦涩气息在口腔中弥漫,Mikey贪婪地喘息着,这几乎让多安泰罗放弃了威胁他的想法,他用了巨大的毅力才阻止自己把舌头插进小乌龟的喉咙,尽量保持着最后一点理智,谁知道这不是又一个陷阱呢?

“好吧,成交。”

小乌龟舔了舔嘴唇,看着Donatello提上了裤子,眼神一直在他的脸上和下腹打转。Donatello欣然地哼了一声,他系上皮带,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一举赢下百家乐,和Michelangelo在钱堆成的大床上疯狂做爱,他没有再看Michelangelo,转身打开厕所的门,冷不丁撞上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来人足有两米,头带着圆沿帽和联邦制服,治安官的星形徽章在Donnie眼前闪闪发光,Donnie皱起眉,Raphael用看垃圾的眼神打量着这个前些天企图非礼他弟弟的色批赌徒,Donnie有一瞬间的退缩,他突然明白Raphael为什么能只手遮天了,这种眼神冰冷、直指人心,伴随着死亡的威胁。

“赶着给你弟弟换尿布吗?”

他低声咆哮,像个炸了龟毛的王八羔子,然后绕过滨户现任家主,大步离开了。


看到出现厕所门的人是谁之后,Michelangelo塌下了肩膀,嘴里刚点上的烟就被捏走了,小乌龟只得低着头开始规规矩矩地系扣子,今天这厕所还真是业务繁忙。

“我新看上的筹码怎么样?”

“除非他愿意接受我的条件,否则他不能再来了。”Raphael叼着香烟开始给弟弟打领结。

“就算照着他现在年薪的五倍开给他,这种人也不会一天到晚坐在监控室里吃汉堡王给我们打工,我想养着他。”

“可以,前提是他得通过测试,”Raphael纵容地眯起眼睛,“我刚给了他留了条生路,相信他能让自己有点用。”

“我对他抱了很大希望,不过就算他输给清蒸也无所谓,我们仍然有办法。”

“杀了清蒸议员不叫办法,Mikey,”Raphael给弟弟系上钻石袖口,“他在这里欠下的债会变成坏账,十年八年后,他的儿子们会来寻仇,最重要的是下次元老会选举之前,就算我们有足够钱买下足够的选票,也没有时间贿赂某个议员让他再提议案为我们滨户氏增加一个席位了。”

“我倒是见过他那些没见识过市面的穷酸儿子,他们不光想摸女招待的屁股,还受不了轮盘上多余的00格……把他们做成蟹皇堡至少还能给螃蟹还赌债。”

“放过孩子吧,“他哥哥认真地想了一下,”清蒸从没跟他儿子透露过帮我们买席位的事儿,我们既然要洗白从政就得手脚干净点。”

作为滨户氏领袖Raphael有太多事情需要处理,他有足够的远见,深思熟虑,必要的时候做事干净利落不手软。Raphael带上家族登上权力顶峰,靠的是日本黑手党式的礼貌和冷酷,马基雅维利式的精明和对隐匿都市权力运作的深刻理解。

没在隐匿都市站稳脚那会,脚帮承接过几次刺杀任务,为了强迫某些妖怪群落提供实验材料,思道克曼基因研究所的董事会很乐意掏大价钱,这些人类都在牛津大学受过教育,已经学会买凶杀人了。不过那个茹毛饮血的时代已经翻篇了,滨户氏稳坐隐匿都市博彩业第一把交椅,脚帮早已成为合规的雇佣兵组织,他弟弟已经懒得去做也不需要去做那些见血的脏活了,滨户帝国即将改头换面,冉冉升起,只是本该促成这件事的清蒸,却成了康庄大道的绊脚石。

最让Raphael头疼的是清蒸议员是滨户氏家族洗白生意的关键,而清蒸很清楚并懂得如何利用这一点——

他一边告诉Raphael买席位的事情遭到了方脑袋长老的强烈抵制,一方面又坦白的说“只要方脑袋长老闭嘴,滨户氏从政的几率至少可以提升到90%”,Raphael不关心方脑袋长老是怎么跟清蒸议员结了梁子,但是只要Raphael想要列席长老圆桌会,那清蒸就必须成为三头首领之一。

这只该死的螃蟹就像一个招摇过市的敢死队员,最令人惊惧的不是他完全不担心自己刺杀首脑的意图暴露,而是自己横行霸道、肆无忌惮地穿过滨户氏的核心地盘——大赢家,他胆子也太大了,敢让脚帮两头为难。

“我不心疼那500万,但是他竟然觉得为了多挣几个干净钱,脚帮就能去暗杀三首脑,他们把我们当什么?这种傲慢简直是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

“不需要担心,我的筹码会掏空他的家底,等他被长老圆桌会除名,哥哥再填了那个席位也不迟,不过是晚两天做了他而已。”

“我每天都在除了度场外的地方赌博,需要轮盘也不需要骰子。你在荒废生命,Mikey,再过几年,正经的技巧你都忘了,到时候你还怎么混?”

“我还有你呀,哥哥。”小乌龟抬起头,冲着他哥哥笑的见牙不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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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修改日期: 2023-0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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